林木楠照常上班，公司上上下下看着他的眼神非同一般。
沈常谦递合同时说：“林总啊，恭喜恭喜，扶正了。”
在沈秘书眼里，林总和费冒的地下恋短得就跟火花似的，现在变成了明面恋爱。
林总深沉地嗯了一声，然后说：“有些苦恼，我现在是有男人的男人了。”
五
林总觉得自己的男人暴露后，别人不应该称自己林总了，体现不出自己背后有费冒。
但是他又不想别人叫他费太太，怪怪的。
想来想去，他只好让沈常谦印了几百份名片，一份是“林木楠的男朋友 费冒”，一份是“费冒的男朋友 林木楠”。
他给公司人手发了两张，剩下的一股脑儿全打包送给了万欢欢。
六
万欢欢收到厚厚的一沓用皮筋捆住的名片，脸都要碎了。
她拿着去给化妆间的费冒看，费冒一瞧，难得开了口跟她道歉：“抱歉，他有点儿淘气。”
万欢欢用难以理解的眼神看着他。
费冒拆下皮筋：“你去发吧，摄影棚人手两张。”
这下，摄影棚都知道了费冒名草有主，还是个总裁。
七
晚上吃完晚饭，林木楠问：“名片呢？”
费冒掏出仅剩的两张：“都发出去了。”
“哼哼，这下她们都知道我是谁了，就不敢来打你的主意了。”林木楠得意洋洋。
费冒把没印上电话的名片搁到茶几上，抬手拍了拍他的头：“淘气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