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人心的声音传到章繁耳朵里,程锦只觉得体内的东西又大了一些,撑的他险些皮肉撕裂,他上下起伏动作着,穴`口吃力的吞吐着章繁的性`器,叫的像一只发春的猫。
“章繁,你好大,我要被你捅坏了。”
章繁也学了坏,他再也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雏弟,整个肉`棒都怼进程锦的体内,程锦在他的身上扭动着,似是一只被束缚住的鸟儿,章繁掐住他的脖子往下一拽,滚烫的嘴唇就贴了上去。
“程锦,你骚的要命。”
章繁做`爱的时候很少说脏口,他是实战主义,但程锦撩的太狠,他早就忍不住了。尺寸不小的东西硬生生插进程锦体内,一边扯掉了程锦身上碍事的红布条。
程锦被他干的意乱情迷,捂着嘴呜呜的哭泣,大腿已经酸痛不堪,后面要被章繁的凶器插坏。内脏像能被顶出来的力度,还哪有往日的清高模样,甚至比欢场最浪的荡妇还要淫上一些,一边被章繁干的哭叫不止,却还要求更多。
章繁把他压在地上,那里早就被他铺上了一层白色长毛地毯,程锦被他压在上面,地毯把他衬的像是一只雪白的小貂,摇着屁股任章繁干到最深的地方。
“我比女人还让你舒服吧,章繁。”
他浪着声音引诱,章繁提枪上阵,直接把东西都插了进去。
“我没干过女人,但没人会比你让我更爽。”
章繁顶的厉害,甚至掰开那已经被他操的烂熟的后`穴以便于进的更深。程锦哭叫着求他放过,却收缩着那地界想要更多。
这是一场太疯狂也太舒服的性`爱,羞耻心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只有给予彼此的舒爽才是第一要义和根本。
章繁亲吻着程锦汗湿的额头,拿下了他眼睛上的红布,程锦终于见光,忙不迭的吻上爱人的唇,他缠上章繁的身体,像是十分饥渴的样子。
章繁抱着他的爱人,一句一句的说着情话。
“我真想死在你身上。”
如果不能和你在一起,还不如杀了我。
这是章繁压抑在心里的话,他没说出来,也不敢说出来。
程锦任他搂着,漂亮的身体像一朵盛开的花,他清高却浪荡,看起来出尘绝世,却早就粘了最淫邪的味道。
“章繁,以后你这根棍子不许捅别人。”
这是程锦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宣示主权,这让章繁十分`欲束缚在怀里的淫兽,整个人都湿的要命,穴`口被干的没法再合上,甚至里面都流出章繁的精`液来。
章繁在程锦的体内泄了数次,整个人也水淋淋的,他将程锦圈在怀里,像是怕他跑了一样,想了很久才在程锦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你真好,媳……媳妇。”
程锦瞧见了他羞红的耳根,也知道这个称呼是章繁老家的习俗,于是舔着章繁的耳朵说道。
“我男人真厉害。”
章繁登时脸红的想要爆炸,不管不顾的堵上了程锦的嘴,像是程锦再说一句他就要羞到地底下一样。
这几年,他们一路相持着走来,为了能够在一起,实在太苦了。
章繁去工地出过苦力,他卖掉了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他们被人泼过脏水,骂过变态,章繁经历过亲人的死亡,他经历过家人的背叛,甚至几度失声,险些丧失说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