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自己的“老母亲。”冷着脸将温水和伤药放在项少龙面前:“该换药了。”项少龙烦人的很,这些日子,善柔与她想尽了办法才混进这舞坊里,这项少龙倒好,撺掇着善柔换女装出去跳舞,还对着善柔吹口哨,流氓!
乌廷芳心里虽气,还是伸手在盆里试了试水温,“项少龙,你要换药,找我,别总找善柔,她有自己的事情,不欢喜见到你。”
“对对对,不欢喜见到我,那就是欢喜见到某人咯。咦,有人不高兴了。”项少龙乐呵呵的一笑,他自然知道这乌廷芳只要一不开心,张口就是“项少龙”“项少龙”的叫,他又不是真叫善柔给他上药,他的外伤在信陵君府上的时候便已经被治疗的差不离了,只是身体有些虚,重的起不来。再说要不是看乌廷芳和善柔之间别别扭扭的,他哪里至于来做这个“坏人”。
“你一天浑说些什么?”乌廷芳性子虽直爽,可被人戳穿了心事,到底也是女儿家,脸上有些挂不住,看见项少龙偏头还打算解衣服,将帕子丢在水盆里,乌廷芳转身就躲了出去,“烦人,你自己弄吧。”
虽有些气不顺,但乌廷芳在门口就顿住了脚,想着今日要是不给项少龙换药,到时候他又在善柔面前说些有得没得,正在胡思乱想,肩膀就被一拍,乌廷芳摆手回看,竟是一个她从未想到会见到的人,“连大哥?!”
“项少龙,许久不见。”连晋推门进来,却止在门口,没见到他的时候,心里念得,脑中想的都是他,可真等见了面,一颗心飘飘散散的终于落在地上,他却是再连多余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项少龙听着声音几乎是反射间的挺着背从床上起身,一点准备也无的看着面前这人,可他心中狂喜却在见到连晋冷淡的神情之后迅速地颓败了下来,“你……你怎么来了?”
“你在战场上舍命救下蒙骜将军,你是秦国的功臣,吕丞相和李斯都很挂念你,大王也还在咸阳等你……”
看着连晋几乎是可以称做消瘦的身形,他的连晋,怎么憔悴至此,项少龙喉头一哽,泪盈于睫:“不是,我是问你,只是你。”
“你……”
“你来找我,是原谅我了对不对?连晋,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当时就是不想让你上战场。”项少龙跌跌撞撞下床,想去牵连晋的手,可望着那缩回去的手,两行热泪便再也止不住的从眼中落下,一滴一滴的仿佛砸在连晋的心上。连晋咬着唇,终是不再抗拒,一闭眼,终于说出了口:“对,没了你的消息,我便整夜无法闭眼,知道你的消息,便迫不及待的赶来,我只是想看看你,看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有对我说的?看你,是不是还……活着?”一连串的咳嗦声,压也压不住,连晋佝偻着身子靠着门栏,心中所思所念之人,他亲眼所见真能平安康健,那些日日夜夜对着苍天神民发过的誓言也总算是有个交代了。
“你怎么了?”项少龙扶起连晋,连晋却再也忍不住,猛的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项少龙,你要是真的死在战场上,我立马回去娶媳妇生孩子,这辈子都不会再记起你一分一毫。”连晋断断续续地说着,泛白的嘴唇哆嗦个不停,控制不住地鼻酸,睫毛抖动之间泪水晶莹溅在项少龙肩上,手上也用力的攀上项少龙的背。
只要看到他,一分一毫的自矜都是假的,这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