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富贵有些生气,当初看着顾朗难受的样子他没忍心问,可四年了,顾朗还是那个样子。
“不知道。”顾朗摇摇头:“秦泽只是说让我四年内不要联系他,没说原因,我答应了。”
“就这样?”富贵显得很不可思议。
顾朗斜了富贵一眼,不想回答这样无聊的问题。
“你们两个真的是我真的,”富贵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的世界我不懂。”
“你这个智商当然不懂。”顾朗很淡定。
“你……,说真的,朗子,你都没想过有什么其他原因么?”当初秦泽的样子他也看见了,秦泽的样子看着也不是假的。
“想过,可是想不出有什么理由。”
“万一是被他父母逼的呢,如果是被顾奶奶发现了,你肯定也不好办。”
“我是想过,可当初是秦泽的哥哥给我打电话的,他知道我和秦泽的事。”
“这证明什么?”富贵还是不明白,“就你那个毕业证的事,你觉得为什么秦泽的父母会出手帮你?有可能就是秦泽提出的条件呢,”
在顾朗出国第二年时,要考取调酒师的资格认证,可是至少需要高中毕业证,正当顾朗发愁时,接到了学校的电话,让他去拿毕业证。
当时年纪主任还跟他调侃,说他面子挺大的,在这个关键时候让省长出面给他保留学籍。当时正在极力打击公权私用。
顾朗当时也是极为惊讶的,可他想这也许是秦泽的父母帮孩子的朋友而已。
可后来经历得越多,变越能体会利益这两个字在成年人里的世界里有多么重。
这个忙本身或许不算什么,可对象是顾朗这样对他们没有一点价值的人来说,这就不正常了,甚至不准来往才是正常的决定。
顾朗本有些猜测,却自欺欺人的不敢深想,那些痛苦甚至怨恨都不是假的,如现在有富贵提出这种可能,就像被当头敲了一棍,喃喃道:“真的会是这样?”
“我乱猜的,谁知道呢,”富贵挠头,“也说不定就是不喜欢了。”
顾朗:“”
他总觉得跟富贵在一起会拉低智商!
可这种想法一但发芽,就长在了心里,时刻在那里,引来注意。
顾朗最开始打算四年后一定要当面问清楚,可后来有段时间心灰意冷的想就算了吧。
而现在这种渴望又死灰复燃,而且越来越烈。
原本顾朗的感情还有顾奶奶分着,倒不觉如何,可如今顾奶奶不在,顾朗的感情几乎无处安放,这繁华的世界,突然空荡的可怕。
那份感情几乎就全在秦泽身上了。
顾朗骗不了自己,秦泽还是会激发他的肾上腺素,他的心跳依然为他加速,既是如此,努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