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杀了他的母亲为教主出气!”
“嗯?”
沙问天听闻手下居然先斩后奏,杀了柳玉风的母亲,不禁凝眉沉思起来。
他此前受了柳玉风的掣肘,胸中集聚了一口恶气,此时听闻手下人去杀了柳玉风的母亲,怒气先是稍稍平息了一些,可是随后又隐隐觉得不妥。
这时,又有人来报。
“启禀教主,青云教那边传来消息,说柳玉风数日前已与莫千秋决裂,赶回苏州老家去了。”
“什么?有这等事?”
沙问天立即从软塌上站起,神色凝重,他此刻开始痛恨手下多事了。
他的这帮不中用的手下,往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沙问天知道,柳玉风已经离开了青云山,正是自己攻取青云山的大好时机。而这回自己的人杀了柳玉风的母亲,那柳玉风一怒之下再杀个回马枪,这岂不是在节骨眼上给自己竖了个强敌?
“来人!传令下去,魏长春擅自行事,先斩后奏,坏我大事,处死!”
“属下得令!”
沙问天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光处死个草包下属又有何用?只能抓紧良机,速速筹谋良策攻取青云山。
沙问天身边的青年男子也想到了这一层,于是上前一步进言道:“义父,现在柳玉风跟莫千秋关系决裂,已经离开了青云宫,不如我们趁此机会再次攻山。”
沙问天凝眉道:“话虽如此,不过,这一次,我们却没有黄河怪叟那样的高手相助了,虽然莫千秋武功不如我,但我上次被他和柳玉风联手打成重伤,至今伤势未愈,而莫千秋手下的四大高手本领着实不低,我们这边没有能与之抗衡之人,如此比较下来,我方处于劣势,再次攻山恐怕不易啊。”
“义父,孩儿有一计策,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
“哦?你倒说来听听。”
青年俯首在沙问天耳侧,小声嘀咕了半晌。
“此计好是好,不过执行起来且不能出现一丝差错。”
“义父放心,倒时候让哥哥在青云宫内接应,管保将那青云山一锅端了。”
“这……好吧,机会难得,那便依你之计行事。”
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潇潇。七月江南,理应是濛濛细雨、美不胜收的季节。可是对于柳玉风来讲,这却是二十六年来最为萧条和冷寂的时候。
柳玉风和柳茴二人沉浸在巨大的悲恸之中,冒雨安葬了林默亭和柳家惨死的下人共十三口。这魏长春也真是心狠手辣,竟未留下一个活口。
柳玉风跪在林默亭的碑前,拜了又拜。
柳茴守在一旁,恨恨道:“青云教,没一个好东西,要不是因为这门亲事,老夫人也不会惨死。这个仇一定要报,先杀了沙问天,再找莫千秋算账!”
柳玉风拜完了母亲,收敛了泪水,面无表情。
母亲已死,多说无用。接下来只有找到沙问天,亲手割下他的头颅,到母亲坟前祭奠。
不过柳玉风也清楚,沙问天多年以来蛰伏在中原武林,纵容手下作恶无数,行踪诡秘,神出鬼没,想找到他报仇实属不易。
“师父,我们该去哪里揪出那个沙问天?”
“沙问天狡诈,一直打着青云教的旗号作恶,自己却隐藏得极其诡秘,眼下想要查到他的所在,单凭你我二人之力,不知要拖到何年何月才能有所眉目?像这等无法无天的恶徒,人人得而诛之!过几个月就是一年一度的武林大会,我会联合大哥、二哥一道当众揭露这沙问天的恶行,再集合江湖上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