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吃得颇是舒心。他一错不错地看着义父,彷佛恨不得把眼前一幕永远烙进脑子里,就是喝了孟婆汤也不忘。
看食盒吃了大半,怀秀也饱了,颜文心才放下筷子,拿出一壶水喂给怀秀,罪后替他抹去唇边的残渍。
你刚来家里的时候,为父也这样喂过你几次。那时候你又瘦又小,就是一双眼睛灿烂得像天边的星子,那时候为父心想,这孩子将来肯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为颜家争得脸面。颜文心无比怀念地叹口气,温情地拍了拍怀秀的肩。义父明白,你是个念旧情的孩子,不会存心伤我颜家。义父怀秀盯着颜文心,他唇角彷佛还残留义父抚摸过后的温度。关山尽就是撕了我的嘴,也不能让我再对不起颜家。数日前关山尽的副手,那个胖得跟球似的满月来见过他一次,话里话外提醒怀秀,颜文心这个人心狠手辣、薄情寡义,就算他把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