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入,老东西的呻吟颤抖又骚浪,黏糊糊的彷佛有小爪子,可怜兮兮地往关山尽心尖上撩。
吴幸子人瘦巴巴的,虽说在京城这些日子好吃好睡被养出了肉,抱在怀里没那么硌手,但腰还是很细,彷佛轻意就能折断,关山尽手臂一伸就能还住大半。说真的,这老鹌鹑除了屁股够翘够肉,浑身上下没一处吸引人,可就是这副模样,却总能把关山尽勾得心如烈火,恨不得把人囫囵吞进肚子里,一辈子不给人看见。
骚宝贝,你不自己动动,嗯?关山尽往上顶了顶,含着吴幸子耳垂笑问。
嗳……吴幸子扶着男人的间,他大腿软得根面条似的,跪都跪不住不时颤抖,根本没力气支撑自己动。但又怕关山尽等不及狂风暴雨的肏自己,眼下自己的小肉棒还硬不起来,要是又被狠肏难讲会不会又被肏尿了,光天化日之下这点脸他还想要呢。
不得已,他只能抖着双腿,哆哆嗦嗦地撑起身子,让关山尽的肉棒滑出些许后,吸了口气往下坐。坚硬的龟头宛若枪尖瞬间戳在肠道里柔软的那快敏感处,吴幸子啊啊的喘息呻吟,身子一歪力气全失,直接跌在关山尽大腿上,男人两颗饱满的囊袋直接打在湿呼呼的肉臀上,龟头更是直接往里戳穿了阳心。
啊啊──好烫、好烫……吴幸子哭唧唧抱着肚子,手掌下是被男人戳股肚皮,关山尽也爽得闷哼,握着他的腰开始一轮粗暴的肏干。
慢一点……慢一点啊──吴幸子被肏得双眼翻白,叫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可男人却半点饶过他的意思都没有,好不容易又进了这舒服的地方,关山尽像头失去理智的猛兽,粗大滚烫的肉棍被紧致潮湿的肉穴裹着,那似迎还拒吸吮与挤压,带来无上的爽快,让他只能遵循本能地往里干得更深更狠。
吴幸子被顶得东倒西歪,唉叫着趴倒在关山尽宽厚的胸膛里,口水眼泪糊了满脸,身子随着关山尽一下一下的猛干不停抽搐,舌尖吐在唇外,彷佛都要被肏坏了。
男人的巨物真不亏是鲲中兰陵王,凶残、勇猛还执着,感觉都要把他给肏穿了,薄薄的肚皮不时挺出一块龟头的痕迹,阳心几乎要被操肿了。
骚宝贝。关山尽的双感而显得赤红,彷佛一头不餍足的猛兽,然而他勾起吴幸子下巴的动作却十足温柔,彷佛捧着最珍贵的宝贝,心里爱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坏蛋……吴幸子感受着身下狠辣、棍棍到肉的顶动,双眼含泪地乜了关山尽一眼抱怨。
这小模样说不出的勾人,关山尽低头含住他的舌尖,进而扎扎实实地吻上,两人唇舌交缠,关山尽的吻就跟肏干的动作一样凶狠,扫过吴幸子嘴里柔软的部位,勾缠着他的舌吸吮啃咬,接着往里直戳咽喉,把人吻得闷声哭喊,差点要喘不过气来才堪堪退开些许,在他被吻肿的唇上啃了几下。
吴幸子几乎要被玩厥过去,关山尽吻了一次不够,扣着他的下巴没等他把气喘匀又密密实实的吻上,大肉棒也没闲下,肏干得一次比一次更重,阳心都被肏成一个小口,湿糊糊地喷了又喷。
突然,吴幸子身子绷起,僵直了片刻后狂乱地抽搐起得几乎要从关山尽腿上跌下,男人铁臂收紧把人牢牢地锁在怀里,没一会儿两人交合处一滩热意泛滥开来,关山尽低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