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么一问,吴幸子唔了声,轻轻拍了拍关山尽的手背,看样子是想抽回自己的指头。但关山尽不放,还笑吟吟地拉到唇边啧啧有声地亲了几下。
那意思是很明显的:你要不就直接说了,要不我可不会只亲两下就放过你。
指尖被亲的发红,吴幸子缩起肩抖了抖,眼神有些无奈。
是这样的,刚刚你送你送国公夫人叫娘。关山尽打断他。
啊?吴幸子眨眨眼,似乎愣住了:叫你娘吗?话问出口,他才恍然大悟似地,窘迫地对关山尽瞪眼。
关山尽哭笑不得,清了清喉咙一本正经:你硬要叫我也认下了,不过我更想听你喊我娘为娘。嗳……那多丢人哪……国公夫人大他才没几岁呢,当姊姊差不多,当娘辈份就差了呀。
你现在不叫,以后也是要叫得。怎么?在我娘面前对我的鲲鹏跟脸信誓旦旦的说此生不离,我娘才走你就后悔了?你的鲲鹏那是真的生得好呢吴幸子连忙摀住嘴,可惜为时已晚,关山尽似笑非笑地瞅他,大掌往他浑圆肉臀就拍下去,虽说力气不大,隔着衣衫也只发出轻微钝响,但老家伙还是羞得无地自容,摆着手忙不迭道:你缓缓!你缓缓啊!我有话要说!你说,我缓着。关山尽一脸和气疼爱,两手都揉上了吴幸子肉臀,确实动得挺缓,吴幸子半张着嘴,人都快烧起来了。
别这样啊他想伸手阻止关山尽下流的动作,却不得不成自己被揉得挺舒服,男人手掌宽厚温暖,几乎一掌就能包住大半臀肉,一会儿往外扳一会儿往里挤,不轻不重不急不缓,几乎把吴幸子给揉化了。
老家伙在床地上向来大方,面对欲望可没什么自控能力,软绵绵地哼唧几声,差不多把自己想说的话都忘得精光,只觉得后穴滑腻腻的开始动情,恨不得关山尽的鲲鹏戳过来蹭蹭舒服。
你究竟想同我说什么,嗯?关山尽把人往自己下腹按了按,缓缓挺起来的巨物磨蹭在细嫩腿侧,也让吴幸子的小鲲鹏在自己硬实的腰腹上磨蹭。
嗳吴幸子喘了几口,眼神都迷蒙了,脑袋靠在关山尽肩头:再蹭蹭我
骚宝贝。关山尽瞇眼一笑,三下五除二利落地将吴幸子的裤子给脱了,露出一双细白纤瘦的腿,同时掏出自己硬了大半的巨物,贴着吴幸子敏感的会阴使劲磨了两下,直把老东西弄得唉叫,颤抖的呻吟含糊又迷醉,伴随热气吹在他耳侧,骚得不行。
你这小东西生得倒是可爱。关山尽玉白的肌肤也染上艳红,额际微微沁着汗,表面上看来还游刃有余地拨弄吴幸子贴在自己腰腹肌肉的小鲲鹏。
虽说吴幸子的物什称不上什么庞然大物,和一般男人相较起来也稍有些秀气,但生得干净清秀,粉嫩嫩的一根,前端铃口闭得紧紧的,和主人一般看着羞臊。
但那也只是看起来。
一旦动手摸上去,很快就不矜持了。关山尽就喜欢把弄这只小鲲鹏,带着厚茧手指一会儿搓揉那嫩嫩的前端,弄得铃口微张泊泊沁出淫汁;一会儿用宽厚温热的手掌裹着茎身上下滑动,可谓是花样百出,还坏心眼,总能掐着时后揉两把囊袋,接着在根处稍使劲一捏。
把老东西捏得颤抖哀吟,刚想喷薄而出的精水被掐回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