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肏得肚子一鼓一鼓的几乎能看到龟头的形状,他犹不满意,狠狠肏几下后,便用手在肚皮上的鼓起揉两下,内外夹吉又死死压在敏感处,直把老东西肏得浑身颤抖,翻着眼睛半吐舌尖,半硬不硬的小肉茎不断流出精水。
青筋虬节的大肉棒每抽出来,就对带出一点嫩肉,被肏得烂熟彷佛都变成关山进肉茎的形状。吴幸子被摁在床上,双腿无力地耷拉在两侧,他被干得太爽,脑子早就不顶用,浑身无力连夹一夹关山尽腰腹的力气都没有。
关山尽见他张着嘴,舌尖半吐的骚样,忍不住俯身去吻。
他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吴幸子身上,用力吸吮粉色的舌尖,又用用舌头翻搅,细密黏腻啧啧有声,吻得狠了几乎能舔上咽喉的小舌,把老东西弄得呜呜啜泣,颤抖地摆着脑袋也不知是想凑更尽些还是想躲开些。
上头吻得如火如荼,下边关山尽也没放松力道,凶狠地直出直入,鸡蛋大的龟头不住戳在被肏得红肿的阳心上,几乎都快透了。吴幸子又爽又怕,嘴里胡乱地呻吟,一会儿求饶一会儿迎合,都被吞尽男人嘴里,没几下连气都喘不过来,在男人身下痉挛,脚趾头都蜷曲了。
小肉棒受不住关山尽的猛肏,很快又泄了一回,这次吴幸子直接厥了过去,男人这才松开他的嘴,爱怜地舔掉眼尾被逼出来的眼泪,大龟头还戳在阳心上磨,就着这样的姿势把人翻了个面。
肠肉被如此操弄,直接把吴幸子给肏醒,他张着嘴,发出破碎的呻吟,简直不知道自己是死了还是正在被操死。
吴幸子低声呜呜地哭起来。
乖了。关山尽叼着他后颈上的软肉啃,拉高他的腰,手掌按在微鼓的肚皮上,也不等他缓过气,肉打肉的又狠肏起来。
这个体位关山尽能进得更深,也更方便用力,简直要把阳心都给捅漏了。吴幸子侧脸压在床褥上,张着嘴流着唾沫,叫都叫不出来,穴肉却还是不知羞耻地迎合男人,噗噗得往外喷水。
男人的肉棒干得实在太深,肉穴痉挛颤抖,穴口又红又肿,随着肉棒的进出嫩肉被翻进翻出,淫靡的不可思议。
吴幸子整个人已经被肏坏了,他哆嗦着摸自己的肚子,掌心不断被龟头戳到,没一会儿就有什么热呼呼的液体喷过来,整个肚皮跟其下的床褥都湿淋淋一片。他浑沌的脑子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这是被操尿了,尿水还不是一次喷完,而是随着男人的顶动,一股一股的喷。
关山尽感受到他又高潮了,坚硬如铁的肉棒非但没缓下,反倒更加粗暴,硬生生逼得吴幸子绵延不绝地高潮,自己也被痉挛不已的肠肉咬得喘息不止,妖艳的脸庞因极端的愉悦略略有些狰狞,美得动人心魄,又如同择人而噬的妖魔。
抽搐不止的穴肉缴仅粗大的肉棒,关山尽几乎动弹不得,手动的动作也粗暴起来,狠狠按着吴幸子的细腰,啪啪又干了上百下,直把高潮中的穴肉肏得无力反抗任凭施为。
不久,关山尽也到了极限,他凶狠地在吴幸子白细后颈上咬出一轮泛血丝的齿印,结实的腰身又深又重地往里挺动,把圆润挺翘的臀肉干得红肿,抖出一阵阵臀花来,最终低吼着抵着阳心喷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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