饱满坚硬的前端直接戳进了咽喉,吴幸子一声干呕,破碎地呻吟几声推了推关山尽的腿想缓口气,但男人已经被欲望烧去理智,这几个软绵绵的推拒反到勾出他的兽性,半跪起身挺着腰不管不顾地往吴幸子嘴里肏。
粗壮的茎身用不了几下就干开老东西的嘴与咽喉,把舌头紧紧压住,整张嘴彷佛肉套子,任凭男人凶猛狠戾地肏。关山尽干得很深,他禁欲许久,早就饿狼一般。
肆意冲撞中,吴幸子的脸颊偶尔被大龟头戳出几个突起,他呜呜噎噎地啜泣,抓在关山尽大腿上的手指紧扣,指尖都捏白了也挣脱不了,那可怜兮兮的模样中带着骚气,咽喉被戳入时呛得眼泪直流,喉头都浮出男人肉棒的形状,细细的喉管都快被肏破了,泛出浅浅的腥味。
关山尽低头看着他淫荡风骚的模样,还有那双带着眼泪红通通的兔子眼,心里真恨不得把人给玩死了,免得哪天又不知跑哪儿去让他好找。他粗暴地往吴幸子嗓子眼里捅肉棒,两颗饱满圆球一下一下拍打在吴幸子下颚,将那块肌肤怕出一片红痕,可见力道有多蛮横。
吴幸子又干呕了几次后,软绵绵地摊着再也无力反抗或迎合,偶尔还会动动嘴啜两口,把关山尽啜得低吼,按着他脑袋狠狠撞几下,巴不得操破他的喉咙。
大概是忍得狠了,关山尽也没能坚持太久,约两刻钟不到吴幸子只觉得嘴里的肉棒更硬了些,死死戳在自己嗓子眼,按在脑后的大掌也用了劲紧紧摁着,关山尽半弯曲身子,将他整个人压在怀里,直接射进他嘴里,滚烫的精水又浓又多,有力地拍击在敏感脆弱的喉管上,他呛咳得浑身抽搐,几乎以为自己会就这样被呛死,有些精水还从鼻管倒流出来,顺着鼻水与泪水,糊了他满脸,但大多数的浓精都直接吞进胃里了,一时竟有些胀。
心里毕竟还是疼惜吴幸子的,关山尽把自己的肉棒从他嘴里抽出来,轻柔地抚了抚他红肿的唇,凑上去亲了亲:疼吗?疼吴幸子轻蹙眉有些委屈,嗓子可能被肏坏了,声音极为嘶哑,关山尽心疼,正享下床倒杯水给他润喉,却被紧紧攀着,根本离不开。
我只是去倒杯水给你,嗓子不疼吗?他低下头安抚,吴幸子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瞅他,全身都泛着红,大腿夹着轻轻磨蹭,挺起的小肉茎竟也吐精了。骚宝贝。关山尽轻笑,用手指拨了拨那小东西,顿时明白吴幸子的意思。
喝水润喉什么的并不急,他们现在全都箭在弦上,那骚得没边的菊穴肯定正痒着,瞧后头的褥子上一摊湿痕,已经发大水了,哪里还有闲情逸致不痛不痒的温存?
你进来吴幸子扯了扯他,怯生生地张开双腿,将自己后穴露了出来。果然,久未使用的后穴恢复原本的紧致,这会儿因为动情,微微开合着,开了点小指尖般的大小的口子,噗噗地往外泄着淫水。
进那儿,嗯?倒底发泄过一次,关山尽比起吴幸子可从容多了,他俯身在他唇上轻啜,勾出他的舌吮了几下,轻哼:啧,苦的,都是我的味道。听着像抱怨,绵密的吻却一个接一个,把老东西亲得五迷三道,两眼都失神了,就知道伸着舌头和男人勾缠。
快说,要进去哪儿?你不说,我可不知道怎么办。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