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有关的消息,否则吴幸子能露出这种表情?就不知找过来是为了确认传言,或者希望他出手帮忙了。
染翠。半晌,吴幸子咬咬牙一脸豁出去的神情。你手边有没有那种能让人说实话的药?此言既出,就是向来八风吹不动站在角落的黑儿都震惊了,呀然盯着主子开口就想说什么,被染翠抬手制止。
染翠自然也是大出意外,盯着吴幸子虽显得局促不安却坚定的脸瞧了半天,缓缓开口确认:你说,让人说实话的药吗?是。吴幸子点点头,不住用手掌磨擦膝上的衣物,似乎满手都是汗水。话音刚落又急匆匆强调:药效别太强,我怕对身子不好。就是、就是能心防低一些,愿意说些实话就好。药倒是有的,药性也不强,服用后两个时辰内问什么答什么,两个时辰后会睡去。你要是不想他记得,再服另一帖药搭配,虽然只能问一个时辰话,但睡着醒来后什么也不会记得。染翠用指尖揉揉下颚,蓦地一笑:就不知吴先生打算让谁吃这帖药了?平一凡吗?吴幸子缩起肩抖了抖,额头上都冒出薄汗了,不住手的搓着鼻尖,染翠都以为他不打算回话时,却听他压低声音含糊地回道:是平一凡黑儿是学武的,耳目比常人要灵敏许多,自然将吴幸子的回答听得真真切切。
这下就有些急躁了。吴先生,为何要让平一凡吃药?染翠来不及阻止他,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给他个白眼。吴幸子原本就怀疑平一凡身分不简单了,肯定也是多有猜测最后才决定下药,黑儿这一问不正坐实了吴幸子的心里的怀疑吗?
要是平一凡身分如他自己所言,黑儿又怎么会分出一星半点的精神关心?
主子傻,部下也傻,这群傻子怎么守住南疆的?染翠莫名同情起满月来了,都说作戏要做足,恐怕只有满月是认认真真地贯彻始终吧。
果然,吴幸子闻言垂下脑袋,放在膝上的手轻轻捏成拳:我、我打算和平一凡结契,就算不回清城县,一辈子留在京城过日子也不坏。不过我想确认平一凡的心意,我怕他咬咬牙,吴幸子最终没把话说完。
黑儿脸色又黑了几分,他知道吴幸子这生就喜欢过三个男人,前两个可都不是良人,真亏他还愿意给出真心,一时间黑儿也无语了。
与平一凡结契啊染翠细长的手指轻敲桌面,见吴幸子紧张到露出来的肌肤都惨白冒汗了,便将糖渍莲藕推过去。吃点,缓缓神。这是我特意从饕餮居买来的,一天只卖两斤,用料作工都是最好的,你应当会喜欢。吴幸子顺势掂起一片糖渍莲藕含进嘴里,却有些食不知味,一双湿漉漉的眼不时瞄染翠,生怕他不肯答应帮忙。毕竟,下药这个手段可谓损了些,但他也真是束手无策了才不得不这么做。
看着他小老鼠似地用门牙一点点蹭糖渍莲藕,染翠露出一抹笑:不过,我本以为你来找我,是为了问关山尽的事。俩丫头应当都与你说过了吧?吴幸子脑袋垂得更低,身子也缩了起来,彷佛要躲避黑儿的目光,急促地点点头:我、我听说了吏部尚书颜大人与言官们参了海望几十本,这会儿海望被捋了差事,禁足护国公府。那认认真真的语气,并没多少挂念。
见黑儿又想开口,染翠蹙眉衡去一眼,逼得铁塔似的男子不得不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