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做,也可以的……”
傅闻远抓过被子把他盖住,还是说:“我先洗澡。”然后转身进了浴室。
云溪在被窝里把睡衣脱掉,光溜溜躺着,等傅闻远上床,他就裹着被子过去,爬到傅闻远腿上坐着。身体捂热了,被傅闻远身上没擦干净的水珠冰到,他缩了一下,接着又更亲热地挨过去,两手分别贴在傅闻远脸侧,做出个虔诚捧着的动作,然后仰头慢慢吻了上去。
傅闻远拿两条胳膊隔着被子抱住云溪,把他稳定在腿上,两个人接了个很长的吻,由浅到深。
云溪接吻的技巧全部来自他,这时候检收成果,契合到每一次的换气和转脸,全都是最合他心意。
这一吻毕,云溪就有些喘不上气,脸上染了层薄红,嘴唇红润,微微张着,能看见点湿红的舌尖。
傅闻远把他抱着,让他坐正,云溪却不愿意离开傅闻远肩膀:“先生……”
傅闻远的手移到他左胸处,隔着衣服按住:“会难受吗?”
云溪摇头:“不难受。”
傅闻远问:“受得了?”
房里只亮着盏夜灯,光线昏暗,傅闻远的声音也很低,响在云溪耳边,是错觉还是什么,云溪感觉到非常的温情,
他刚到家就感冒了一场,不太严重,但总不好,还带的心脏不舒服,到第四天干脆晚上都睡不着了,要垫着枕头半靠在床头,才能勉强休息一会儿,最后打了两天点滴才好一点。
期间傅闻远没在家过多长时间,云溪以为傅闻远不知道,但他却确实在休息的间隙打过两个电话回家。
这个时候的情势似乎稍微有些对换,云溪逼迫的没那么紧了,傅闻远好像才终于看清了点什么东西。
无论愿不愿意,人是暂时回来了,不用再去刻意回避,觉得累的时候,想起家里阿姨跟云溪正悠闲地待着,阿姨也许在思考晚上吃什么,云溪则带着狗在后院拈花惹草,他会有放松的感觉。
夜里回到家,他推开自己卧室的门,时间已近凌晨,床头灯被调到最暗一格,光线笼罩着睡在床的一边的云溪,小孩被子盖得严实,遮住下巴,只露出一半侧脸,在昏暗的灯光下能看见长睫毛打下的阴影,傅闻远的心会有瞬间变得很软。
这种柔软在他身上原本是相当格格不入的一种存在,但当它真实产生之后,却又奇异的和谐。
因云溪而起的柔软并没有像预想中那样,成为一种束缚与桎梏。
“受得了。”云溪主动亲他,话语含糊不清。
傅闻远的手渐渐碰到云溪裸着的身体,小孩是真的瘦,几乎没什么肉,摸上去也没了以前稍还软绵的触感,从小腹到胸口,只有两排硌人的肋骨。
瘦的厉害的小孩圈着傅闻远脖子,仰头很乖顺地让傅闻远从耳后一点点亲下去,亲到哪里红到哪里。
傅闻远叼住一边泛粉的乳首,软着的云溪就哭喘一声,一溜呜呜咽咽的哼哼拐着弯从喉咙里钻出来,完全没力气了似得朝后平摊在床上,在傅闻远眼中展示出那副单薄的身体。
带着青涩的性感。
但这天的性爱与之前的任何一次都不相同,云溪先是羞涩,然后困惑,最后成了难堪——
不是像最初那样,草草扩张过可以插入的时候就粗暴开始,而是更多的跟他被送出国前不久的状态差不多,傅闻远慢条斯理地弄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