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云溪软软地扒着他要吻,分不开似得,根本不管身下两腿大开,股间进出着几根沾满了润滑剂的手指。
傅闻远不做还好,但真的做起来,就不会留多少力气。云溪一直喊冷,他就没掀被子,压着云溪快而深地顶,私密处的水声,低喘,抽泣,呻吟,和窗外的雨声混在一起,到后半夜,傅闻远才把酒精燃起的火出了个干净。
等傅闻远射完第二次,又过了好一会儿,云溪才停下控制不住的吸气。他这回全程配合下来,没睡着,也没晕过去,只是身上抖的厉害,没有力气。他抓着傅闻远的手臂,小声叫:“先生……”
“嗯?”
“傅闻远。”云溪又连名带姓地叫人,把脸上的泪和汗全蹭到傅闻远胸膛上,“傅闻远。”
傅闻远又答应了一声,就抱他去清理。之后云溪睡得不踏实,总是做梦,隔一会儿就会醒一次。醒了之后,发现自己被傅闻远抱着,就再睡着。
天快亮的时候,云溪又做了个梦。他在很冰很冰的水里,骨头被冻得发痛,心脏抽搐着,像下一秒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有一群白鹭从他头顶飞过,隔一会儿,还有一群鱼。都有伴,只有他是孤孤单单的,马上要死掉了,不知是被冻死还是疼死。他哭着,等一双手臂来将自己拥紧,他相信会来。云溪在梦里也是这样笃定,他什么都不怕。
第三十一章
傅闻远要早起去赶隔壁区的会,睁眼的时候,时间不到六点。闹钟还没响,黑白颠倒惯了的傅闻远都眼眶泛涩,云溪却早已经醒了,安安静静地靠在他怀里。
昨晚做的过头,后来云溪被他抱起来压在墙上弄,小孩轻得不像话,很乖地搂着他的脖子,额头抵着他肩膀,软绵绵的嘴唇亲着他,“先生”一声叫得细过一声。就算后面哭了,但哭腔颤着,软成汪水,还是不挣扎,一点不费力。
傅闻远原本是不醉,但云溪的样子催着人醉。
做完漫长的第二次,可能要到凌晨三点。
傅闻远皱眉道:“不困?”
云溪的嘴唇还是被狠狠吻过才会有的湿红色,微肿未退,眼角眉梢还有艳色,手里攥着他的睡袍领口,被他起身的动作带了一下,手松了,怔怔地说:“做了个梦……先生,要走了吗?”
“嗯。”一夜痴缠,此时天光未亮,潮水一样的快感似乎还残留于神经末梢。傅闻远伸手按了按云溪唇角才下床。他光脚进了浴室,花洒刚打开,云溪就后脚跟了进去。
支棱着一头乱发的小孩一手扶着门,有些犹豫:“我也不想睡了,先生,可以一起冲吗?待会儿一起吃早餐。”
云溪身上棉质睡衣的领口被傅闻远扯了两次就变了形,原本是很规矩的款式,现在却松松垮垮,完整露出了锁骨连带一片胸膛,上头留着几个红印子。
他的脸和眼睛都干净,身上又都是情欲的痕迹。
傅闻远把水调热一些,道:“过来。”
声音很低,混在水声中,云溪看懂了他的口型。
花洒是够大,但不是给两个人用的。
云溪不跟傅闻远挤,打湿身体之后,就站到一边认认真真地擦沐浴露,从脖子到脚腕,都一点点地擦完。
他身上哪里都白,又因为缺少血色,带着某种冷感。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浮现,看上去单薄得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