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跟着您,是因为我爱您!我从小没有爹,您是我敬爱的父亲,更是我心中唯一所爱,我不要离开您!”
“去病,你听我说,你其实是有——唔——”
男人剩下的话语被我全部以吻封缄。
“舅父,求您不要抛弃我,好吗?”探手解开彼此的衣带,我一边吻着对方,一边自袖中掏出锦盒。
“去病,别这样。”对方难耐地小幅推拒,但很快被我压制住双手。
“舅父,您看,我们从未如此贴近呢。”拂开他的手,我忍痛朝身下人露出一个笑容。
“别逞强,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法骑马,你不会喜欢的。”
“不,我喜欢,只要是舅父的我都喜欢。我……想要舅父的全部。”
男人没有再说话,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瞳眸中透出幽深的光芒;强有力的臂膀托起我,欺身压了下来。
纵欲的结果就是再度浑身瘫软,被人抱进浴桶,仔细清除身体里的残留。
“我自己来。”我拨开男人的手。
“乖乖趴着,清不干净会生病的。”二舅将我牢牢摁回热水中。他的话令我回想起建章寝殿我同陛下记忆犹新的第一次,没能及时善后,第二日高烧,我差点烧成一块焦炭。
“在想什么?”
“在想陛下——啊!”
男人幽幽的声音从背后飘来。
“陛下的技术,是不是比我好?”
迅速摇头的同时,我忍俊不禁,我承认此时我实在不该提及陛下。论技术,大将军只是床笫情话少了些,功夫丝毫不让天子。他仿佛对我的身体格外熟稔,不多时我便招架不住,缴械投降。
听到我否定的回答,二舅终于露出得意的笑容。他扳过我的脸,在我的唇齿间落下一个绵长的亲吻。
“舅父,您这是原谅我了吗?”我试探着问。
男人轻轻摩挲我的脸颊。
“唉,这个样子想不原谅你也没办法啊。”
我开心地一笑,随即得寸进尺:“那我可以继续留在侯府里头住吗?”
“都依你,你想住哪都可以。”对方回以微笑。
话虽这么说,我却觉得那一双臂膀将我箍得更紧了。
“对了舅父,”缠绵之中我忽然想起来要为自己辩解清白,“我一直想告诉您,伉表弟晚饭前的那些话,真的不是我说的。”
“其实我必须承认,伉儿那么煞有介事地找来人证,我一度信以为真。”男人执起我的手,声音温柔而诚挚,“之前同你赌气,一部分是因为这件事,对不起。”
饴糖酥轻轻一咬,化作许多甘甜的碎片。葡萄酒液清醇,手里晃一晃,酒香扑鼻。二舅在厢房四周点起烛火,照亮书案上摊着的纸笔。
“子叔和老敖在东面的朔方军营按兵不动,我只带三万轻骑兵,晴夜行军,当晚从高阙出发,从这儿过这儿,偷偷直奔这里,右贤王大本营。等到了草原西面,在这里列阵,守株待兔,把右贤王的退路一堵;这时候子叔再领着剩下的五万轻车步兵从东面包抄,就像一个大口袋这么一兜,口袋里的人啊,马牛羊啊就都归咱了。”
“行呐,舅父,真有您的。”我举着二舅手绘的新西北地图,啧啧赞叹,“赵将军上课的时候说过,沙漠里头戈壁滩上都是一个样子,特别容易迷路,舅父为什么每次都能跑那么远不迷路呀?”
受到夸奖,男人脸上现出一抹红晕。他伸手拍拍我的头。
“下次出战,你同我一起去吧,带你到真正的沙漠里去看看。”
“仆多,你会看汉文地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