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了。”
金凌然摆了摆手,“既然是皇上召见,那就快去吧。”又看向边伯贤,“边相,本宫刚才说的事儿就拜托您了,小女感很不好,就连早朝也低气压。而平时最能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边丞相也告病在家不上朝。
朝中人人都小心翼翼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触犯了龙颜。
朴灿烈烦躁地在寝殿看着奏折,随手翻来翻去,却一个字儿都看不进去。
终是一摔笔,“小喜子!”
在一旁候着的小喜子赶忙上前,“回皇上,奴才在。”
“去!下旨!南下巡查让贤妃娘娘随行。”朴灿烈按了按太阳穴,语气不善地说道。
“喏。”小喜子刚要退下去拟旨,又被朴灿烈喊住。
“告诉内务府,从今儿起,贤妃娘娘的衣着服饰不得沾染白色。”朴灿烈顿了一下,“贤妃那边,差人就说宫里白色不喜庆,多穿些带颜色的,朕看着也高兴。”
“喏。”小喜子这才退了下去。
朴灿烈闭了闭眼靠在皇椅里,白色在他眼里只配得上一人,不得侵染一点。
他还记得当年第一眼见到还是孩童模样的边伯贤的时候,他就是一袭白衣,小小的人儿,弯着笑眼,“我是边伯贤。”
从那以后,在朴灿烈的心里,不染尘埃的纯白就等于那个被他放进所有温柔的边伯贤。
边伯贤这些年来依旧不改白衣,似乎成为了一种习惯,也是一举一动中都带着的风骨。
想到这儿,朴灿烈忽然起身。
他想去看看边伯贤,想见他,迫不及待。
边伯贤正在院子里浇着花儿,听闻身后渐近的脚步声,嘴角一牵,却没回过头,依旧进行着手里的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