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道。
“你快回去吧,找不到你同事要着急了。”方涵清不想再耽误他时间,催着他快出门。
沈月天拉着他胳膊,垂眼轻轻吻了下那个被他抓得好几道红痕的地方。“别想了,没毒的。”
“好。”方涵清说着帮他拉开门。
沈月天回过头,略带威胁地斜睨了立东一眼。
晚上睡觉方涵清果然又做了噩梦。沈月天一进卧室就听的他难受得小声哼哼着,连忙握住他手把他叫醒了。
方涵清醒过来额头汗涔涔的,看见沈月天就伸手搂住他脖子,黏黏腻腻地吻他下巴和嘴角。
沈月天看他胳膊上缠了纱布,心里一惊,问他怎么了。方涵清说是立东怕他再抓下去会抓破皮肤,给他绑的。沈月天左右看看,没有说什么。
一整个晚上,方涵清都使劲儿往沈月天怀里钻,差点把沈月天挤下床去。沈月天心里喜欢归喜欢,但还是担心他,这样一直害怕下去不是办法。
好在过了一晚上缓过来了,方涵清自己把纱布给解掉,也没怎么挠了。立东也松了口气放下心来,心说屋子里还得趁少爷出去好好打扫打扫,角落里房顶上都得喷点杀虫剂。
晚上方涵清独自去赴约,王孟也拉着他去吃一家四川火锅。方涵清吃不了辣,光是闻着味道都打了好几下喷嚏。幸好这店提供清汤锅底,两个人点了个鸳鸯,各吃各的。
王孟也大口大口喝闷酒,方涵清看出来他心情不好,想来想去说:“这几天回家陪陪你妈吧,你自己也休息几天。”
“嗯。明天就回去。”王孟也又灌了杯酒道:“我哥刚不在的时候也没见我妈太难过,这几年倒一年比一年伤心。看来一直是硬撑着。”
“别老和老人家顶嘴,多哄哄她高兴。”方涵清说。
“你倒一年比一年看得开了。”王孟也冷不丁说了这么一句。
方涵清想了想说:“混这条道的,早晚得出事。我早就做该清楚了。”
“你真以为立东死是普通的帮派斗争?”王孟也冷笑一声说完这句,又摇摇头不说了。
方涵清装作吃惊的样子追问:“难道不是?”
“立东跟我哥,是被同一个人杀了。”王孟也小眼睛流露出哀伤来,拍了下他手说:“立东那时候待你那么好,清清,咱可不能忘了人家。”
方涵清眼眶一热,差点掉了眼泪,忙表示自己想知道更多当年的事。
“我也知道的不多。只是听我爸一开始说立东是杀我哥的凶手,我很震惊,跟他说不可能的,我爸还打了我。没过两天又听说立东也死了,之前是有人想栽赃陷害他。”
“立东不可能杀人的,更不可能杀你哥哥。”方涵清趁着机会连忙说。
“实话说……现在我也不确定了。”王孟也看他不解,把筷子放下叹了口气。
“这人啊,有时候真的看不透。再说我就算有看透立东的本事,也没有看透你爸跟你大哥的本事。你别急,听完说完你再生气。”王孟也安抚完他继续说:
“就拿我叔来说,我爸在时,他对我好不好?初中时候有次我淘气掉河里了,我叔不会游泳,硬是想也没想就跳下去救我,差点跟我一起死了。现在呢,背地里收买人心,转移财产,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一次两次想着他年纪大了,为自己考虑是应该的。次数多了我也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