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这种程度的灵可以“驱除”,但并不是表面意义上的驱除,而是加重对方心灵上的负担,让他以承认过错来减轻痛苦,等于逼供。
但拉比的能力有一点不足,假如碰到一些明明做了坏事,却认为自己是光明正大的人,这样即使是拉比,也看不出这个人有什么异常。
“乐乐。”拉比深呼吸一下,下定决心说,“回家前,我要陪你,不跟他们。”
“那真是太好了。”乐高感动地抱住眼前的主人。
拉比把自己的意思告诉给伊万,让他来安排。
“拉比要留在这里?”卡菲不解地问。
“是的,我会加派警员保护他们的,你们可以先回去。”
“那真是太好了,明天大哥结婚,我正愁着要把他放哪呢。”
玛丽倒是很满意这个安排。
“你大哥结婚啦?恭喜呢!”卡菲微笑地送上祝贺。
“要来吗?我可以介绍帅哥给你认识哦。”
“不了,我答应了朱迪明天要陪她。”
玛丽不敢相信地看着卡菲,“你宁愿陪那个臭小鬼也不来?你可是有机会在婚宴上结识你未来老公哦?这么重要你都不来?”
卡菲苦笑地说,“朱迪她其实很怕寂寞的,虽然她说话很难听,但毕竟还是个小孩子,可以教的。唉,习惯还真是相当可怕啊,如果哪天长官让别人来照顾朱迪,说不定我会难过到哭呢。”
她问玛丽,“你不会吗?你跟拉比一起生活都有一段时间了,就不会不舍吗?”
突然被反问,玛丽有点不好意思,“当然会不舍啊,但不至于哭吧……”
哭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玛丽只试过大笑过头,笑到流泪,被感动或是受到伤害而哭的经验,可是一次也没有。
“喂,你有哭过吗?”玛丽把话题扔给伊万。
“婴儿时期应该哭过吧。”
“呵,我可从没哭过哦。”
玛丽露出胜利的笑容,那并不是谎言,他真的从没哭过,出生的时候就连医生护士都感到相当惊讶。
“难怪你这么冷血。”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
看着斗嘴的二人,卡菲无声地笑了。
当晚,在一座公寓的楼顶上,站着两个人的身影。
“你居然把帕瑟干掉了,你到底在想什么?!”矮个子男人朝另一人怒吼。
“他为了自保,想把我们暴露出来。”
“那你杀了他就能解决事情吗?”矮个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你一开始就做错了,你不该杀那个司机。”
“是帕瑟让我干的,他怕警察查到他头上来,你早就该看清楚他的自私本质。”
“那现在怎么办,那小鬼一旦回去,我们就什么都没有了。你还好,我可要每天提心吊胆怕警察上门问话。”
楼顶风很大,矮个子打了个哆嗦,他拉紧着衣领口问同伴,“你就不怕吗?要是有人调查卡普拉公司,一定能搜出我们捏造的文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