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被自己的声音吓醒,玛丽已经浑身是汗。
“见鬼!怎么做那种梦?!”
噩梦让玛丽对伊万的怨恨更深了,开什么玩笑?我从没在任何人面前失态过,更何况是你?!
对着空气吧啦吧啦地把伊万骂了一顿,玛丽换过衣服正想再次入睡,突然,房外隐约传来了孩子的哭声。
“呜呜……”
玛丽走出一看,发现拉比坐在他的房间前不断地抽泣着。
“怎么了?”
“痛……呜……好痛……”
“肚子还在痛?不是给了药你吃了吗?”
玛丽把拉比抱到沙发上,“除了肚子还有其他地方痛吗?”
拉比哭着摇摇头。
玛丽瞄了眼时钟,凌晨3点20分,这种时间附近的诊所都关门了,到大医院就算开车都需要近一小时。
无奈之下,玛丽致电给和他同市的三哥。
玛丽的三哥,名叫肯美斯蒂·里维特,兄弟们都简称他“肯”,是一名国际刑警,主要负责医务。
从弟弟那知道大概情况后,不到半小时,肯就赶来了。
“你给他吃什么了?”
“菜啊,全都是蔬菜,没有一点肉,该不会那些菜有问题吧?”
摸着拉比鼓鼓的腹部,肯回答道,“是吃太多了,羊本来就是反刍动物,你怎么不注意这点呢?”
“是他嚷着要吃的。”
“这么小的孩子哪知道饱啊,好了。”
放下听诊器,肯把拉比的衣服拉好。
“帮你打支针,等下你去趟厕所就会变好的了。”
拉起小羊的衣袖,肯往拉比的手臂涂点酒精便准备注射。
看到针筒的拉比,浑身发抖地用剩下的手抱住玛丽,虽然害怕,但他却没挣扎也没说“不”,玛丽不禁佩服他起来。
“不怕不怕,打了针肚子就不痛的啦。”
一针打完,肯注意到拉比手臂上的点点红肿,“孩子,你这是怎么回事?皮肤过敏了吗?”
玛丽也没发现拉比身上的红肿,“哎哟,被蚊子咬了吗?”
“不对,这一点点的红疹明显是过敏了,他吃海鲜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