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跟打扫人套情报,但他不但不肯跟我透露半句,还跟男人告状,让我因此吃罚。
说真的,综合这些情报,除了更多绝望以外没别的了。
难怪他一点都不担心肯让我自由活动。他大概也料想我不可能伤害自己吧,我也的确不会做这麽蠢的事,要是我死了,只会更快换下一个人、下一个家庭受害,而且还有可能是彦儒会被这个变态抓过来。
但我还是要逃,我要带著妈妈和彦儒他们远远的离开这个城市。
未来总有一天能让我抓到机会离开这里。
喀喀喀ˉ喀搭喀搭ˉ吭咙——
男人开了门,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因为我正盯著他看,正确来说是盯著他後面看,我要确定门的背後有没有人影,也就是有没有守门的人。只是我现在摆出来的动作和我脑袋中的目的完全不搭嘎,非常违和,所以那男人才是那种表情。
在想什麽?那男人走到床边,行径中还顺势脱掉西装外套,一看就知道想办事了。
不鸟他。
果不其然……
shit!
虽然我不会那麽乖的任他鱼肉,我也不想做多馀的反抗。因为他曾经说过他特别喜欢野的,若是我不野了,可能会提早被送上处刑台,而反抗只会消耗体力和受多馀的伤,没有意义。
接下来的房内就只剩我的闷哼跟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
当然,除非天下红雨,不然绝对少不了哀嚎。
那男人真的身心都是变态,比之前束具那段日子还变态。
怎麽会有人将假阳具塞到口中,然後用钥匙来抽插呢?虽然我一度怀疑近到我体内的东西是玻璃碎片之类的东西,直到康啷啷的金属碰撞音传到耳中,我才惊觉原来那是串金属,而且非常可能是钥匙,毕竟我检查过这整间房,没有其他东西可以发出那种声响。
唔嗯嗯——唔ˉ
又流血了。算了,反正只要他来就会见血,不见血我反而还要担心下一次会不会要加倍流回来,这不是没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