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拉著衔接chock cha的鍊子,走到床边。
我当然只能跟著他走。
他要我在床边跪好,我也只能跪好。
他打了通电话,然後有个爷爷级的人物推著一个很大的车子进到公寓里来。
那个爷爷把车子推到床边,车子很热,应该说是车子上有个很热的东西。
是一盆炭火。
冬天了吗?还是中秋节要烤肉了?
好像都不是,红通通的炭火里面烤著一只棒子。
他上了床,到我後面拉起鍊子,鍊子揪住我的脖子,我只能微微的向後仰,听到硬物撞击声,紧接著是我的惨叫。
真的很凄惨,凄惨到我耳朵都快聋了。
他曾经说过我某种惨叫的方式很好听,应该不包括这种吧?
虽然我每次都很想抱著他的头用力惨叫给他听,但是我的嘴巴跟他的耳朵总是有段距离,没办法惊天动地的让他好好听一下,啧,可惜。
现在这种文明时代哪有人用烙印的啊?好歹也用刺青吧!——虽然意识痛到有点模糊,但是我仍然用尽吃饲料的力气抱怨著。
他不做声,然後又一次……
睁眼,他不在。
昨天第二下之後昏倒了,被弄醒後他干了很多次,全身酸痛。
烙印也很痛。
摸摸伤口,在左腰背侧的地方摸到药膏,嗯,还是别手贱去动他比较好。
肚子咕噜咕噜的叫。
桌上的那杯有点变质,不过多亏空调,还好没有变太奇怪,加了冰香草应该可以压过味道。cky,他误算了,昨天这样我多喝了半罐,他没发现。
走到冰箱前。
打开冰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