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第二次打从心底感谢他只让我喝这种东西,至少上面没有什麽咖啡色的渣渣。
刚来这里的时候,我发现我只能吃这样的食物,生气到炸,但是没别的食物,肚子饿到翻脸的时候还是得喝。
然後过了一周,我里里外外被不认识的人冲洗了好几遍,当然後面也不知道浣了多少遍。
後来我才知道,这样他就可以想上就上,不必清,不必等。
管灌的食物本来就是用在无法进食的病患,像那些终年卧病在床的病人,有谁看过他们便便吗?
好吧,答案是有,但是他天天上,我天天拉,所以我还是很乾净。
後面很乾净,所以他可以直接上,而且想上就上,一点都不必担心感染,虽然我一直很想感染他。
只要他感染了,就不会纵欲,这样我就可以休息。
以前他还有请过大厨来煮人食,他回来就可以直接开饭。
我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很想吃饲料以外的东西。
我跑到大厨的旁边希望他让我吃一口,他很害羞,我知道,因为我全身光溜溜。
他说他被吩咐不能给我吃任何东西,我当然也知道,只是随口问问,所以我偷偷的趁大厨转身时捏了丝瓜来吃,很好吃,也不知道怎麽烩的,总之入口即化。
我又偷抓了一块丝瓜,正准备吃下肚时,那家伙突然开了门。
俗话说夜路走多了总是会遇到鬼,但是我才走第二次,一点都不多,鬼就出现了。
他马的臭厨师,干嘛不锁门!我大吼。至少我还来得及戒备。
我马上放下丝瓜看著他。
主厨被我吼回头也愣住了,他没想到我会在他背後光明正大的偷吃。
他走到主厨旁边,我也知道我要受罚了,我乖乖的走向他,避免他等会拉我钻石,就像爆走的公牛被拉鼻环也会变的很乖顺一样,他拉我钻石,我可是很痛的!
痛!他还是拉了我的钻石!他把我压在流理台上,流理台很大,他压的是主厨没放东西的流理台,啧,这样就没有菜刀了。
他拿了一个东西插进我的体内,痛到差点哭出来,眼角馀光告诉我,那是只剩半截的澎湖丝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