锅从天上来。”
“嗯…如果你们是要那个玻璃笼子的赔偿费,”未记名非常灵性地想到了这个关键性问题,并对亿万富翁钢铁侠建议道,“我们可以赔钱的呀。”
“哥很贵,真的很贵,赔得起的, ”死侍在一边附和着。
托尼·斯塔克不想说话, 并向未记名扔…
他什么也没向未记名扔, 并把未记名和死侍也一同抓了起来。
托尼看泽莫的眼神实际很复杂,这个世界的赫尔穆特·泽莫,确实是家庭由于索科维亚一战破碎的可怜人,后来他出于恶意, 还告知了托尼关于他父母死亡的真相。
一方面是同情,另一方面是没法轻易擦去的仇恨。
新来的泽莫表示他并不在状态,并一度怀疑这个世界的自己给托尼带了绿帽子。
不然这小眼神怎么这么不对劲儿呢。
单纯从匆匆浏览的一份文件, 显然很难体会这个世界中,泽莫到底布下了怎样的局, 才造成复仇者分裂,泽莫自然也没法体会原本的自己那份仇大苦深。
这就造成了交流上的断层。
等泽莫体会了一把高空飞行,然后被晕晕乎乎地放在审讯室里、尼克·弗瑞面前,离他越狱不过三四个小时。
弗瑞什么也没说,只将一章照片从文件夹里抽出来,甩在泽莫面前。给一个极度危险的囚犯一张照片, 这算得上是愚蠢的做法。
泽莫当然不会试图用纸张锋利的边缘来自杀、或者暴起伤人。但只需要一小条这种硬纸片,要撬开手铐简直轻而易举。
但手铐从来不是阻碍。任何人都能轻易挣脱一对金属手铐:只需要使自己的大拇指脱臼,就能把手掌从铁环中脱出。
在场的所有人都有这个能力,也知道其他人有这个能力。
于是泽莫放弃了这么做,开始认真打量照片。
是个黑皮肤的老人,生活富足——从那一套定制西装就能看出来——而且很有气势,显然身居高位。
最重要的问题,却是泽莫确信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位老人。
“我不知道呀,”泽莫无辜地说,“这是谁?”
他的表情十分有说服力,就好像他真的不认识——如果不是尼克·弗瑞确信泽莫知道自己杀死了什么人,他或许真的会质疑自己的判断。
测谎仪有规律地闪着绿光,一点儿也没发出声响。从心率、呼吸、甚至于微表情来说,它判定泽莫说的是真话。
现在有两种可能:泽莫欺骗了连黑寡妇都很难瞒过的仪器、可以真正操控自己脸部的每一寸肌肉;或者泽莫是个反社会人格。
他不会因为欺骗而感到任何情绪上的波动,因此当然不会暴露在测谎仪的检测中。
如果死侍能听到弗瑞心中所想,大概会说‘真巧,哥是进了反社会人格交流群吗?’可惜死侍并不在这里,说骚话的职责就落到了泽莫一个人身上。
“我不是反社会,”泽莫也揣摩到了弗瑞的想法,他说,“我是个女人,今年七十九岁,爱好是做瑜伽和做菜。”
测谎仪的指针立刻跳动起来,警报声持续响着,直到他说出‘做菜’二字。
这句话显然已经超过了正常指标,使仪器坚定地认为泽莫在说谎。
“喔,我确实喜欢做菜,”泽莫补充道。绿色指示灯显示他说的完全是实话。
难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