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二哥在办公务的时候专心的什么都听不见……”少年一边说着一边还恶劣的向前顶了顶。
“竟然叫二哥叫的这么亲……”少年啪啪拍了几下杨灿的屁股,“来叫声许眦……”
“啊……额唔……许,啊……许眦……啊啊啊”杨灿磕磕绊绊的吟出,伴随着最后几次撞击,上了高潮,子宫也被精液射的暖涨,双腿一软失去支撑倒到地上,高翘着屁股,肉棒滑了出来,穴口流出几滴白浊。
“谁在哪?许眦?”楼梯上传来许睚低沉的声音,伴随着皮鞋哒哒撞击地板的声音。
杨灿心中一跳,脸吓的发白,双腿早就软的站不起来,双手扒在地上,扭头惊慌失措的看着楼梯方向。
“咚咚”皮鞋敲击的声音越来越近,杨灿几乎要看到许睚的胸膛。
“哥,是我,我刚刚抓了个女仆爽了一下,吵到哥办公了?”许眦好笑的看着小脸煞白的杨灿,开了口,走到杨灿的面前用后背微微侧着挡住杨灿的脸。
许睚只能隐约看到一片漆黑里有具白皙的肉体腰上还带着块轻纱,看不清人脸,隐约觉得身形有些熟悉。
还没等许睚再向下走,管家下来寻找许睚汇报工作,许睚跟着管家下了楼梯,对许眦说了句,“玩完可以,但是别老在外面乱搞,去屋里弄去,别让大哥看见了。”
“知道了,哥。”许眦冲着许睚一笑,按着杨灿后脑勺的手稍稍用力把她的脸压低。
许睚摇摇头,跟着管家离开了。
“吓坏了?”许眦拍拍浑身僵硬的杨灿的头,蹲下来看着脸色仍旧惨白的杨灿。
“没关系的……二哥发现了,至多就是……”许眦手指从杨灿后颈滑到颈前,“惩罚一下你这个淫荡的小性奴而已……”
杨灿脑子里一直回想着许眦的话,恍惚回神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卧室坐到浴缸里了,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许睚和许眦对她根本不会有怜悯或是爱,只是把她当做一个好用的工具而已,她开始迫切的希望逃离这里。
回想起之前的种种,杨灿竟然有些怀念,心中思来想去又觉得自己根本逃不出去,戒备森严,还有数不清的机关,从屋门到大门口都要走上多半个小时。
今天收到惊险过度的杨灿就迷迷糊糊的睡在了浴缸里,梦里一片白雾,她赤身裸体的一个人走啊走,望不到边缘也走不到边缘,腿越来越沉重,几乎是挪动着步子,走着走着也不知被什么绊倒了,摔趴在地上,杨灿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什么想哭的,眼泪却不断的流,沾湿了整个脸颊。
“小灿儿怎么哭了?是太想我了吗?”清脆脆的声音传到低着头哭泣的杨灿的耳朵里,她抬头一看。
四周的白雾早就消退,剩下一片一望无际的绿地,四季的鲜花盛开,面前逆光站着一个衣着淡蓝色外袍,腰挂翠绿挂红绳吊坠的笛子,衣诀飘飘,墨黑长发被束于头顶,披着的些许长发好似扫到杨灿的脸颊,柳目含笑,笑意盈盈,本就是笑唇的嘴角此时更加弯翘。
“蓝柏……”杨灿愣愣的看着面前站着的人,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吃惊,一时说不出别的话来。
蓝柏蹲下,淡蓝色长袍扫到草地上,蓝柏用手抚着杨灿的脸颊,“小灿儿,我来了,开心吗?”
杨灿用力的点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