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的事情还真多。”席书生道:“都有些什么事?”色无戒道:“我不说,说了你也不相信。”不管席书生如何死缠烂打,色无戒都没说出这晚去干了什么。到了后来,席书生他们也懒得问了。
喝了大半个时辰,众人都累了,有些人早已醉倒在了桌上。色无戒报拳道:“各位朋友,今天遇到你们,色无戒很是高兴,既然牡丹花会的事结束了,我也该告辞了。”众人一再婉留,色无戒却也不肯留下来。伏刚要分给他花王的金子,色无戒固辞不受,只提了一小罐酒,就带着那一分醉意,摇摇晃晃喝街走去。
或许是太高兴了,色无戒本就醉了七八分,如今还拿着一小罐酒沿街喝着,也不只过了多久,走到了哪条街上,一个脚下踉跄,竟摔倒在了地上。想要站起,却也懒得很,竟把街当做了床,竟自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得不远处马蹄声起,正有一输马车不急不慢的从东到西的向自己驰来。色无戒虽然醉了,又在睡梦中,但那一份警觉却是什么时候都没有放松过,只听远远的有一女子声音传:“小姐,你今天怎么不让大甘与小甘当你的车夫,有他两兄弟在的话,我们会很完全。”另一个女子答道:“难道今天我们遇到危险过吗?”前一个女子道:“危险倒是没有,只不过我看有些人对小姐图谋不诡。”后一个女子嗔道:“死丫头,你想太多了吧。”而后便传来两人呵呵的笑声。前一个女子又道:“小姐,你让车夫在这一条街上来回慢驰,到底在找什么东西,是不是贵重的东西掉了?”那马蹄声越驰越近,越驰越近,到得最后马的前蹄竟向自己身上驰了下来。定是天还没亮,马车没看到街上躺着一个人。
色无戒闭着个眼睛,伸左手抓住了向自己踏下来的马蹄,极驰中的马车,竟硬生生的半道停住了。色无戒只本能的左手一旋,那整只马蹄顿时断裂,马悲嘶一声,伏地便倒。马车放才察觉,还真吓了一跳。因为半道里有一只鬼手伸出来,差点吓得晕了过去。
马一倒,车厢差点摔倒,幸好马车还有点技巧,勒住了另一匹马,车厢颠了颠,才没倒下。车厢里传出女子呻吟的一声音,便有一个熟悉的声音骂道:“发生了什么事?吓到我家小姐,你可知罪。”抛开车帘,竟给了车夫一记耳光。车夫只觉委屈,但也是不敢吭声。
车厢中传出另一位女子的声音道:“发生了什么事?”车夫下车一看,见色无戒正懒醉如泥的躺在地上,右手还紧抓着打破了的酒罐,神志却还没清醒。车中那女子探出头来一看,见躺在地上的是色无戒,便道:“把他扶上车来。”色无戒迷迷糊糊的抬头一看,隐约看的清楚,见车中的两位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令儿主仆,不由的一笑,却是发自内心的。车夫一怔,而令儿劝道:“小姐,恐怕不太方便。”
那小姐道:“不方便什么?难道任由他躺在地上,万一再遇上一辆马车把他踏死了怎么办?”令儿道:“这人古古怪怪的人,一会儿穿的风度偏偏,一会儿又打扮的像个乞丐,恐他会对小姐不利。那小姐一怔,此时胸口还能感受到色无戒送他的圣红石,想起还在刚才的事,不由的甜甜一笑,道:“什么时候论到你来管我。车夫,把那人扶他车来。”车夫不管违命,自然将那人挥到了车厢里。
令儿道:“车夫,马还能走吗?”车夫道:“右边的马腿断了,恐怕不能再跑了,不过左边的一匹还行,载我们几个没有问题。”令儿道:“那好,你把那匹马卸掉,我会跟你钱的,这个不用担心。”车夫顿时有了底,卸掉受伤的马就道弃在路中,而后一声鞭斥,驾车往前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