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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41---43

为花后。各比赛楼选出三位代表,比赛即刻就要开始。”

    每个楼前都有可供三人就坐的椅子加模桌,西侧的钱万能坐上正中位置,旁边分坐两个文人打扮的人。与他相临的则是两个男子一个女子。东侧状元楼都是三个身穿白衣的青年男子,他们手中各持折扇,不管旁人,竟是自了念起诗经来。

    钱万能拍着桌子道:“他妈的状元楼,比赛还没开始,瞎念什么经?”状元楼的三位不屑理他,自顾摇头念诗。钱万能又欲发作,高台上的司仪道:“今日是文人聚会,钱当家怎么口出污言?如若不然,大赛将取消你的参赛资格。”他说话声音并不响,却自有威势。那个身穿黄衣的领队在钱万能耳边道:“钱大爷,还是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这一届的花王我们是得定他,且让他们嚣张一会儿。”钱万能哈哈大笑,右手甩开金柄扇子,坐回了位置。

    牡丹楼的伏刚伏掌柜道:“席兄弟、色兄弟,我们三人坐上去。”两人答应一声,分坐伏刚的左右。突然之间,伏刚起身道:“湛兄弟,你坐上去。”湛书生不明的道:“我”席书生转头道:“伏掌柜,那你了?”伏刚道:“今年我不想参加了,留给你们年轻人一个机会。”湛书生也便让席书生坐在中间位置,自己坐在了左侧。色无戒在旁一阵奇怪,刚才伏掌柜明明坐在位置,打算自己参赛,怎么一下子便又反悔。只不过也懒得理会这么多,自顾和湛席两位书生讨教起来。

    堂堂两声巨响,两旁的两个大汉敲动着高挂在两边的金锣。司仪道:“比赛正式开始。”现场顿时变得静了下来。司仪回到三位评审面前一阵私议,而后回到台前道:“第一回合,由本人出题考各位,答对着方由我们记上一笔,笔数多者为胜。”说着指了指高台左侧,有五个人各自拿着一把大毛笔,壁上挂着五块木板,各自代表五个参赛楼。

    突然间,花魁楼本来选出的三个代表已经坐在了椅子上,可此时三人却都站了起来,退到了人群之中。一个身穿艳丽服饰的女子,随着三人的后退走到前面,不急不忙的坐在了正中那把椅子之上。她身边一个少女手持长剑横握于胸,站在她的和身边。色无戒顿时一喜,只见那两人正是令儿主仆,又再相见,心中只说不出的高兴。转头盯着她,就觉满足不已。被她们这么一弄,司仪本来要出题,此时不得不停了下来。

    钱万能一拍桌子站起,喝道:“你们花魁楼真他妈的婆妈,到底选谁当代表,一扭一捏的,让我们等着喝西北风呀!”原先花魁楼的领队道:“我们花魁楼临时决定,由这位贵位小姐代表我们参赛,我们将不再过问任何事情。”色无戒好生吃惊,心道:“那女子果真有这等能力,竟然能让花魁楼放弃这场比赛?”坐他身边的席书生与湛书生和围观的无数人都在议论。

    钱万能离座走到那小姐身边,道:“你他妈的是任来历,竟敢如此嚣张?”令儿唰的一声拔剑出鞘,指着钱万能道:“你再敢对我家小姐无礼,我马上削下你的鼻子。”钱万能早有准备,此时身后的几百名黑衣打手在黄衣领队的带领下,也都挤了过来,叫嚷的就似要动手。

    钱万能冷笑一声,道:“小娘们,你知道我是谁吗?竟敢对我如此讲话,我看你是不想”刚说到这,而后只听钱万能“啊”的一声长叫,已经跪倒在了地上,下鄂掉落两颗牙齿,鲜血染满了全嘴,显得恐怖。这一惊当真不小,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色无戒正在思考之时,席书生突然问道:“色兄台,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看到钱万能狼狈的样子,心中只暗暗好笑,只不过这个时候,也不该幸灾乐祸。色无戒没有回答他的话,但刚才却是看得清楚楚,就在钱万能口出污言的时候,坐在他对面的那位小姐右腿迅速踢向他的右腿骨,钱万能顺势向前倒,那小姐将手帕披在左拳上,而后迅速打向钱万能的嘴部,那染满血的手帕随着她手一甩,已经甩到了几十丈外。

    她这一手功夫在行家人眼中看来,并不怎么出神入化,但是现场混乱之极,钱万能的一百名打手正挤着人群过来,使得现场的人大多都把目光集中在了他的身上,以至没有注意是谁出手打了钱万能。但众人明明看到钱万能刚骂那女子,就被人打掉了两颗牙齿,都知道定是那女子或者她的同伴干的,正因为谁都没有看见,所以对那女子产生了恐惧心理。

    那黄衣领队这时才回过神来,扶起钱万能道:“大爷,你你没事吧。”钱万能兀自呻吟着,伸手一摸嘴巴,顿时满手是血,只道:“你们看到是谁打得我?”身后数人都是摇了摇头,黄衣领队撕下自己的衣袖替钱万能擦血,而后指着那小姐道:“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

    钱万能看了那女子一眼,见她仍然镇定自若的站在椅子上,嘴巴似笑非笑,却是全没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心中虽然恼怒,但又有些害怕,只对着身后的打手道:“给大爷剁这这两个贼娘们,重重有赏!”身后便有数十人挥刀冲上前去。令儿拦在小姐身边,挥剑模扫,厉声道:“我看谁敢!”众人都是退后了一步,兀自不敢再前。

    大赛的司仪挤了过来,恨恨的道:“钱万能,如果你真生事的话,我就取消你的参赛资格!”钱万能没有回答,他身边的黄衣领队却道:“那钱大爷的大颗牙齿就别掉了?”那司仪道:“自然不会,你有没有看到是谁动的手?”黄衣领队喃喃的道:“看看是没看到,不过我知道就是这两人,你准备如何对付他们。”令儿上前一步道:“好一个睁眼说瞎话的人,你既然没有看过是谁打的是那位钱大爷,还在这里哇哇瞎叫什么?”黄衣领队气道:“你敢骂我,挥刀就向令儿砍去。”刀到一半,突然间却停住了,黄衣领队还兀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只听身边一个声音道:“此等优雅的节日,乞容你遭踏。”只见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抓着那黄衣领队的手,表情威严之极。那黄衣领队只觉右手酸麻难当,害怕更是说不出话来。待那人松开了手,兀自举在半空,好久才放了下来,一颗心怦怦乱跳。色无戒心道:“又是一个衡山派高手。”宁神看他,呼吸绵长,内弱不弱。背负一把铁剑,黑暗中兀自有一股气势,知道那是衡山派掌门相传的铁剑,他定是背负铁剑,那定是衡山派掌门何泛无疑。左边一个于他同龄妇女,看此时容貌,知她少女时美妙动人。见他与何泛的亲势劲,定是他的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