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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章---35章

替你们抓到那个采花贼,否则我誓不为人!”张三父妇也知道自己的女儿已经救不回来了,只道:“你一定要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不能让再多的闰女受到伤害了。”数人安慰着他们父妇。色无戒眼微微晕红,突然一只礼炮升上空中,而后敲啰打鼓之声不绝与耳,大家面带笑容,朝着一个方向前进。

    一人道:“牡丹花会开始了。”有的道:“想不到今天的日子发生了这种中。”众人都看了他一眼,他也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而后道:“张三叔,今年的牡丹花会你们参加吗?”张三没有回答,张三审却喃喃的道:“女儿都没了,还参加做什么?”而后两人相互搀扶着回家了。

    色无戒突然想起自己还答应牡丹楼出赛,如今他们定是在着急的找着自己,事不遗迟。街上已经挤满了人,恐怕要挤回牡丹楼都是不容易。于是双腿一蹬,跃上屋顶,展开轻功提纵术,向牡丹楼赶回。

    色无戒使出毕生最大的本领,在空中屋檐上行走自如,衣裳夹带着呼呼的劲,只把看到他的人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见了鬼了呢。不到一刻钟,色无戒已经来到了屋子的窗边,跃进窗去,只见门已经打开,门口稀稀嚷嚷的有人在说话。这声音比较熟,看来是店中的掌柜,他紧张的道:“他到底跑到那去了,都要出发了,怎么人却没有人。”店中伙计道:“莫非他吃完白食,到如今却自跑了。”掌柜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道:“你以为人人都向你那样?”伙计低头不答。此时旁边的一位书生道:“我看色兄台可能等不及,提早赶去龙门了。”另一人接道:“说得对,我们现在出发,也许到了龙门就会遇到他也说不定。”掌柜喃喃的道:“也只有这么办了。”

    色无戒进屋后听了一会儿,不想让他们着急,更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出去过的事,于是躺回床上,盖上了被子,只留出半个头来。掌柜他们要出发了,伙计便来关门,一抬头看床上时,只见被子里明显躺着一个人,不由的吃了一惊,喊道:“掌柜,那位客官好像还在床上。”掌柜等人一听,顿时挤进屋来。

    一位书生走到床边,低声道:“色兄台,色兄台。”色无戒“嗯”了一声,假做被叫醒的样子,掀起了被子。众人一见,都是相互对望,喜道:“果然是他。”同时也有数人疑问:“刚才我们明明都找遍了,这时怎么又冒出来了。”“可能是你眼花也不一定。”色无戒坐起道:“怎么了?”掌柜的笑道:“没没什么,花会快开始了,其他四楼早已经出发了,我看我们也出发吧。”色无戒答应一声,起床跟他们走了。

    一出牡丹楼,大街上早已经是人头窜动,大家争先恐后,欢声笑语不绝与耳。掌柜的拿了一串鞭炮在大门口点着,而后雇了两个壮汉,挥舞着那面一丈高三尺宽的大旗,上面金灿灿的绣着“牡丹楼”三个大字,虽是深夜,可人人门前点着灯笼,灯火通明,尤如白日,掌柜的道:“出发了,出发了。”众人一起敲锣打鼓,向龙门前进。

    牡丹花会本来是一些文人为了歌颂牡丹的节日,但随着牡丹在洛阳的盛行,洛阳人民对牡丹的喜爱,与日俱增,所以洛阳的牡丹花会是除东京的元宵节外,最盛传的节日。除了五楼争夺花王花后的霸主外,其余的百姓大多是为了看热闹。

    色无戒一路听着掌柜的介绍,期待的心里更是不言而欲。抬头一看,只见前方十丈外人群簇拥着,一面与牡丹楼同等大小的旗子摆动的呼呼声响,黄边红底,“花王楼”三字特别醒目。色无戒道:“掌柜,那花王楼”声音只是轻轻的说出,但他内功的深厚,使得周围的楼都是听的清楚。那掌柜的回答他的声音,却是扯足了嗓子,他道:“取名花王,可每届都落在我们牡丹楼的后面。”

    牡丹楼一位姓席的书生道:“去年他们不服气,和于牡丹楼动手,若不是官兵极时赶到,这花会以文会友的宗旨,就要变成以武争第一了。”色无戒道:“是吗?”表现的极不相信。这掌柜是姓伏,他接道:“那还假的了,你看左前方跟着花王楼的那一队黑衣劲装的人,他们可都是花王楼请来的打手,看来这一届他们夺不得花王称好,又要动武了。”

    色无戒顺着计掌柜指的方向望去,那些人足有一百。而且每人走路时都比较奇怪,看来身上是藏了硬兵器。人群一挤,一人右袖中的短刀滑落下来,掉在了地上。他顿时发觉,俯身捡起,瞧瞧左右,大家都一心向前走,人又多,自然没有人注意,只不过这一切都看在色无戒的眼里,使他不得不相信伏掌柜说得是真的。

    色无戒道:“他们都请了大手,那你们”他见牡丹楼中都是一些肉质白嫩的书生,到时真动起手来,乞不是要遭殃。伏掌柜笑了一声。色无戒不明所以。那姓席的书生上前道:“伏掌柜当然不会吃这亏,你别看我们若不禁风,但这里面好些都是会武功的。”色无戒“哦”了一声,表示奇怪。大凡会武功之人,从呼吸步履,以及言行举都可看出。可在色无戒的眼里,这些书生明摆着就是手无缚鸡之力,要说会武功,自然奇怪的很。难道他们的武功竟已在自己之上,使得自己都看不透,想到这里,不由的有些恐惧。

    席书生等人见色无戒面无表情,还以为他不相信,与是当众表演起来。一招一式,有榜有眼,只不过华而不识,看似大多都是从书中死记下来,缺少实战经验,再加上毫无内功底子,呼纳吐气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色无戒自然是看不出了。只不过对负那些黑衣未必会输就是了。此时想通,不由的笑了笑。

    人多的几乎都是并肩继踵,席书生等人当众这一阵打闹,使得现场更加拥挤,围观百姓互相一挤,便挤到了花王楼的队伍,有几个黑衣打手站立不住,跌倒在了地上,并踩的只盛下了半条命。此时远远的听到一个大汉转头叫道:“他娘的,是谁搞的毛什?”那大汉满面髯虬,身材挺是魁伟。他一说话,花王楼的人便停在了路上。使得拥挤的现场更加挤弄不堪。

    黑衣打手最前端一个身穿黄衣劲装的人,看似是黑衣打手的领队,他走到那大汉身边道:“钱爷,不牡丹楼的人。”牡丹楼的人一听到那姓钱的叫喊,便都挤到了他们身边。钱爷一听是牡丹楼的人,眉头明显一竖,而后见他们走近,顿时转怒为喜道:“伏掌柜,今年又见面了。你们去年侥幸得了花王,今年也不用如此显眼,竟当众耍起猴戏来。”他一笑,引着身后数十人哈哈大笑。

    色无戒答应牡丹楼帮他们出赛,可到现在才知道去年的花王是让牡丹楼夺去,本来姓钱的那么嚣张,他定要出手教训,可此时却不动手,听他们如何说。伏掌柜抱拳笑道:“是啊,若不是官兵来得快,我看钱爷又要浪费一笔钱了。”去年姓钱的不服,命人使人武力,幸好官兵得到主办方的消息,极时赶到,才没闹出事来。姓钱的在洛阳在开赌场与妓院的,即使出了事拿些钱自然好摆平。他出赛花会也不是说是为了百两黄金,只不过是为了那名,可每次都没得到花王,使得姓钱的很不高兴,伏掌柜才会那么说。

    姓钱的名叫钱万能,他笑道:“我钱万能其他没有,就是有钱,怎么样?”席书生看不过,道:“花会有你这种人参加,真是丢尽了脸。”钱万能身边那个穿黄衣劲装的走出一步,指着席书生道:“你说什么?”钱万能在旁只是奸笑,即不阻拦,也不生气。而那席书生却是个冲动的性格,踢腿便向那穿黄衣的踢去。若这一脚踢中,现场并将大乱。色无戒见此,正欲出手拦住席书生。陡然间只见伏掌柜右手探出捏住了席书生的右腿,席书生失去平衡,身体便向后倒。伏掌柜右手一旋,陡然变长,已抓住席书生的左手向前一拉,席书生才勉强站住。此间人群混乱,伏掌柜始终面对着钱万能,可这一功夫却快捷无伦,旁人虽是没有在意,可色无戒看的清楚,伏掌柜的武功绝非泛泛之辈,色无戒一直没有留意,此时发觉,只觉洛阳真是藏龙卧虎。

    钱万能此时开口道:“伏老头,看着你的手下,小心点。”伏掌柜笑道:“他不是我的手下,我们都是朋友,他是我请来的宾客。”席书生愤愤不平,只不过被几人劝住了。钱万能大笑三声,道:“宾客,哈哈哈。”而后转身就走,他身后的百余黑衣打手一齐挤过来,将牡丹楼的人挤开,而后大踏步向前。牡丹楼的人被这一挤,个个被迫向后退出数步。席书生道:“伏掌柜,你怕他做什?他太嚣张了。”伏掌柜道:“牡丹花会文明的节日,不要跟这种人斗气。”

    色无戒看伏掌柜这么宽广,可那钱无能的做为实在太过气愤,见他们大摇大摆向前走去,与是走近身边,身体随腰就是一阵抖动。顿时四周便似起了一阵极强的劲风一样,吹向花王楼。数人站立不足纷纷摔倒,现场又是一阵混乱。

    色无戒正想再好好教训他们一下,突然只觉一只手抓在自己的腰间,还以为有人暗中偷袭,气随意到,一时引气击向腰间。色无戒已经练到内气可以自行保护全身,那一只手刚一碰到,即被弹开,此时转身一看,只见那人正是伏掌柜。他被自己的内气弹出,正向人群中摔去。色无戒只怕伤害到他,快速窜去,伸手正欲去扶他。刚要扶到时,只见伏掌柜双腿在空中那么一踏,身体瞬间在空中极速转动,用身体的转动速度,抵消了色无戒的内气压力,而后双腿马步站定,将最后一些压力从身体中散去,才勉强站住。身后数人被内气震倒。

    色无戒伸手扶他,半空中不能变招,虽然他自己已经站定了身子,可右手还是扶住了他的右手。正欲收手,却觉所握之处急惧澎涨,不由的收了回来。色无戒已经瞧得明白,不禁奇道:“南岳衡山派的内功。”伏掌柜也看明白了,道:“少林内功,真是看不出。”两人对望一眼,而后相互一笑,道:“失劲,失劲。”

    远远的听到席书生喊道:“伏掌柜,色兄台,快来呀。”两人听席书生叫的兴奋,转头一看,只见钱万能的人被色无戒的内气震到倒在地上,其余人有些怕都缩在一边,席书生等人趁此抢到他们的前头。伏掌柜与色无戒相对一笑,客气的道:“请。”而后走上前去。

    钱万能狼狈的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真他妈的邪门。”其余人都是摇了摇头,只有伏掌柜与色无戒两人心知肚明。牡丹楼的人走到花王楼的人前面不到一柱香时间,突然一阵推挤吵嚷,花王楼的人赶到旁边百姓,又挤了上来。钱万能看了伏掌柜一眼,而后“哼”的一声,脸朝天上,又是不可一世的样子。伏掌柜道:“不要理他。我们自然自的走。”色无戒“嗯”了一声,两个楼的人只并排向前走去。

    两楼的人沿着京西北路一直南行,色无戒道:“刚才见伏掌柜南岳衡山派的武功着实不弱,定是前悲名宿,怎么来到河南洛阳开起了牡丹楼?”他本来不想开口,可想了又想,还是讲了出来。伏掌柜微微一笑道:“什么名宿前辈,我早已经不是衡山派的人了。”色无戒界道:“看前辈武功早已得衡山派的武功精髓,色某很想知道此中的缘由,伏掌柜可否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