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踏实干活儿挺好。”
沈澜出了酒店,低着头就给黄鹤鸣发微信,让他下回别找这么嫩的给自己,新鲜是新鲜,肉体也是真美好,但眼神太纯洁,让他自惭形秽。
黄鹤鸣秒回,说晚上有个多人趴,问他去不去。
沈澜这两个月也是参加了不少趴体,遇到熟脸,大家表面客套,风月场聊工作仿佛煞了风景。
这个习惯让沈澜可是适应了一段时间,他跟黄鹤鸣聊起来,说自己好歹也是个技术人才,怎么换行当才干了一年,就变成了搞关系的?
黄鹤鸣批评他,不搞好关系,哪有空间施展你的技术。
沈澜觉得冤,本来李万刚更适合干这些,但他名花有主之后特别居家,简直是主动净身,没少被沈澜吐槽“活得不如太监”。
李总对此十分坦然:“在外是太监,在家是发情的野兔。”
沈澜见过两次李万刚的男朋友,看着确实低调,戴串佛珠,说是四九城老人儿,家里有点产业,搞房地产投资的。
沈澜前几年戒了酒改喝茶,结果这一年应酬多了不得不拾起酒杯。本来觉得自己茶香盈身也算是踏入了上流社会,跟真的富贵人一比,还是败下阵来。
索性也就不追求什么上流了,天生下流难自弃。
正好赶上和胡顾问吃饭的日子,沈澜选了家素菜馆,决心给晚上的大荤留些余地。
胡顾问自己带了个高级的投影仪,小小一个玩意儿,能投出挺大的影像,沈澜觉得新奇,都没怎么注意听胡顾问的开头。
等胡顾问说完,他问:“所以去年我赚了10,对吧?”
胡顾问眨眨眼:“固定资产没有这么多,不过p2p还是挺争气的。”
沈澜赶紧问:“我有朋友也投这个,说这个风险挺大的,劝我能少投就少投。”
胡顾问的嘴唇绷紧了:“也不尽然。”她盯着沈澜看了一会儿,叹气说:“要是沈总不放心,我撤出一些就是了。”
沈澜点头:“我下半辈子就指望着这点钱活着了,之前也说过,不追求多高的收益,不贬值就行。”
胡顾问闻言笑了:“不是超过银行收益率就行吗?”
沈澜耸肩:“也行,总之够我住养老院就行。”
小雪都过了,天儿挺冷,出门去野也愈发没有积极性。到了说定的趴体时间,沈澜简单捯饬了一下,礼貌地迟到了半小时。
看地址分不出是个什么场所,到了地方一看,大概是组织者的房子,挺大一片地,房间也多。
沈澜挑了个靠边的沙发坐下,看着家庭影院放的片儿,欧美的,激情有余,尺寸太夸张,辛苦当0的那个。
有个老男人在他身边坐下,跟沈澜搭话:“兄弟,看你眼生,第一次来啊?”
沈澜点头:“老黄找的我。”
老男人自我介绍:“我姓吕,大名吕卫生,你是小黄的朋友,那也是我吕卫生的朋友。”他顿了顿,露出一丝笑容:“不知道你什么来头,知道我们怎么玩儿吗?”
沈澜也做了自我介绍,尊称对方一句吕哥。
吕哥说起他们这个小团体的故事,说在圈儿内也算有些名气,必须是熟人介绍才能加入,平均一个月聚一两次,以趴体为主,偶尔也搞搞海外旅行,特别强调,“我们可不去泼水节,太俗”。又说:“不能光来玩儿不做贡献,钱大家都不缺,出了事儿也能摆平,不过人始终不嫌多,现在都说什么小鲜肉,你第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