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还好,所以他们给了格雷先生一笔治疗费,而你把它用来周转公司了,对吗?”
“我是迫不得已的!”朱翠对他说,然后她好像反应过来什么。“你怎么知道的?你到底是谁?”
“你不用知道这些事,夫人。”西泽尔朝她笑笑,“我只是感到好奇而已,想看看夫人你是不是真的爱子心切。”
“只要小源愿意和那男的分手,他还是可以回来的。”朱翠说着拉了拉领子,“我去看过他住的地方,虽然是个别墅,但却没有多少家具。我也不是不喜欢小源,只是他的取向我不能接受,如果他愿意改掉,我很乐意接受他。”
“哦,你?”西泽尔感觉好笑,“听上去像是他扔了你,而不是你扔了他。”
“我是迫不得已才把他留在那里的!”朱翠解释道,“他在哭泣,这会暴露我们,我们必须扔下他才能逃出来!”
“为什么要生下他?”西泽尔上前一步,“难道你不知道那个地方的黑暗一面?你为什么要生下他?”
“有了他我和维特才能逃出来!”朱翠眼珠子不停的转动着,西泽尔呵呵一笑:“原来你在他还在肚里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
“我也不想的,科耐先生。”朱翠对他说,“任何人在做事前想到的一定是自己的安全,人只会做有利于自己的事情,无论好人或者坏人,而我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哦,是啊,普通人,呵——”西泽尔抬头笑道,朱翠听后一愣,西泽尔这句话里充满着异样的感情,他……他在哭吗?
“再见,夫人。”西泽尔把遗嘱放到桌上便往门外走去,朱翠回过神来,下意识的就问了一句:“你这就走了?这遗嘱……”
“你认为小源会接受这些财产吗?”西泽尔转身问到,“他有洛夫安特,那才是他的依靠。这遗嘱上给你留了维特的公司和三百万,足够你东山再起了……当然,既然你已经对法院提起上诉,那么这公司留住留不住,就看你的运气了。再见。”
“能告诉我你的真名吗?”朱翠再次叫住他,“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都会用假名。”
“哦呵呵,当然。”西泽尔笑了笑,“我才不是什么毒药公爵家的小骑士,我痛恨那个,所以当波尔金公爵下定决心嫁掉自己的妹妹时,我就对神提出了建议。我和你是老乡,夫人,我来自松石镇。”
朱翠猛然间压住了自己的双唇,一阵恐慌没由来的冒了出来。
这是海边的一处迎风的山坡,两座新立在崖顶的墓碑好似正在观望海洋的雕像。詹姆斯一行人花了三个小时才埋好了金枫和瑞切尔——由于没有瑞切尔的遗体,他们只好各自拿出了自己的幸运符埋在一起——詹姆斯他们在崖顶站了很久,虽然天色已不像刚来时那么死气沉沉,不过也照样冷得要命。
当天边第一道阳光开始染红海面时,詹姆斯上前一步,开始祷告。
“吾所重视之人,”詹姆斯低声轻语,“你曾教导过我很多。当我感觉生活无处选择时,你总是能替我找到那条正确的路。我想那时我需要你,现在亦然。你是多么的美丽啊!但你知道我这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