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安格尔只是重复了一遍,“我只给你三年时间,你要抓紧啊,莫飞。”
莫飞为难地站在安格尔眼前,“那你这三年要怎么过?”
“我会照顾安格尔的。”
这时,楼下的艾玛插了话,“虽然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但是莫飞,只要你想做,就去做吧。”
莫飞低头,艾斯正坐在安格尔身边,抬着头,瞧着他。
莫飞看安格尔,紧张,“那你要等我啊,不可以走掉!”安格尔笑了,轻轻地点点头。
奥斯看申毅,像是问一一怎么办?
申毅皱着眉,只是还没等他说话,安格尔从楼上走了下来,说话的语调冷淡了几分,“你一直那么照顾莫飞,于是这个原因么?”
申毅役说话。
奥斯问安格尔,“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的?”
安格尔抽出了一直以来受到的皇冠卡片,“那个家族的家徽,就有这个皇冠。”
“什么家族?”艾玛没听说过。
“是个很有趣的家族。”安格尔笑了笑,到了沙发前坐下,“并不是什么金融帝国、也不是企业大亨,但绝对是个历史悠久的大家族。是诸多家族之中最神秘的一个,他们经营的业务,也是独一无二。”
“什么业务独一无二?”艾玛不解。
“监护。”安格尔说着,看了申毅一眼,“这也是你死盯着对方不放的原因吧?为什么隐瞒我们?”
申毅皱着眉头,“安格尔,你让莫飞回到那个家族的决定是错误的。”
安格尔坐下,“对错,不是你我说了算的。”
说完安格尔转换了一个话题,问申毅,“那个斧头男调查得怎么样了?”
“化验出来,他服用了一些新成分的绿色药物。”
“新成分?”安格尔挑了挑眉头,“就是说绿蜘蛛有了很大的改进了?”
“现在周文成死了,线索都断了。”奥斯到了沙发边坐下,“工厂那边也已经搬走了。““那也不尽然,不还抓到了个疯子么。”安格尔倒是也并不惊讶,“我想见见斧头男。”
“我们找精神病专家鉴定过了,他是个疯子。”奥斯道,“我们问了半天也没线索,你要去找他?”
安格尔点头,站了起来,“他应该很乐意告诉我,他来自哪里。”
奥斯和申毅无奈,只好按照安格尔的要求,带他去见那个拿斧子行凶的怪人。
到看守所再见到那人时,他那一身血污已经洗掉了,胡子拉碴的脸也被清理干净了,出人预料的… … 这是个外国人,黑发,棕色眼睛,年龄大概在三十岁上下。
安格尔站在单反玻璃后面看着他,微微地挑起了一点嘴角,“他叫什么名字?”
“他没说,不过我们通过他的指纹,查到他是英国人,全名叫修恩? 杰克。”
“杰克啊。”安格尔似乎很满意,“他的指纹会有记录,是个惯犯么?”
“通缉犯。”奥斯微微一耸肩,所以很奇怪他是怎么通过海关逃到这里来的。”
“总会有法子的。”安格尔问,“他犯了什么罪?”
“杀人。”奥斯拿出厚厚一叠资料来,“一段时间沸沸扬扬的黑杰克复活案子,就是他干的。
“开膛手杰克?”莫飞好奇,接过资料翻看,“真的学人开膛杀人啊。”
“真没品味。”安格尔打开门,走进了审讯室里。
莫飞跟着他进去,坐在镣铐加身的杰克对面。
杰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处于一种状况外的诡异状态,说话听不到,问话不回答,不知道是他原本就有病,还是药物的作用依然在。
安格尔坐下后,也不说话,只是打量杰克。
杰克也抬起头,看着安格尔。
对视了良久,安格尔托着下巴,很感兴趣地问,“你真的觉得自己是开膛手杰克的后代?”
“不是觉得,而是我本来就是!”杰克说话的时候,精神状态似乎处于一种不太平稳的状态。
“有什么凭据?”安格尔不解。
“这个秘密,我父辈保守了很多年,一代传一代,世代相传。”杰克看着安格尔,“在这两百年间,我们家族,一直沿用杰克这个名字,并且每一代的男人,都要做一件事情,向我们的先祖致敬。”
“做一件事情,你是指模仿开膛手的方式杀人?”安格尔摸着下巴,“你根本就是在说话,你是个孤儿。”
杰克脸色一变,看安格尔。
“你身上可役什么亲情的气味。”安格尔慢条斯理滴说。
“可我有家谱,开膛手杰克,的确就是我的先祖… … ”
“是不是先祖都无所谓,和我之间在白教堂附近说的差不多,依靠现代社会的刑侦技术,杰克也会成了通缉犯。”
“可他们还是役抓到我。”杰克仰起脸,引以为豪的样子。
“这倒不见得渡重洋到这里来?。”安格尔摇了摇头,“如果没人帮你,你恐怕早就被人抓到了,怎么可能远渡重洋到这里来?”
杰克冷笑地看着安格尔,“这你就错了,我原本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若非你胡说八道,我也不会抽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