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都来不及收回自己的唾液,流向下颌。
闷油瓶的唇舌顺着唾液的痕迹渐渐往下,我一手抱着他的脖子,一手钻进他衣服里用力抚摸上身,非常想念这具身体的手感。他在我的皮肤上制造出啧啧的水声,突然道:“那是在我小的时候,吴邪。”
“我知道,”我被他吮舔着脖子,呼吸不由变重,“原来你以前也是会伤心的。”
那个时候我没有遇见闷油瓶,闷油瓶没有遇见我。我无法在那个时候分担他的遗憾和痛苦,他也无法当那段经历从未发生。我半眯着眼,进入他内心的意识,模模糊糊地似乎看见一个人坐在地上哭泣。漫天大雪,不是一尊假的石像,而是那个活生生的人在哭,肩膀都不住地颤抖。
闷油瓶扯了扯我的衣服,似乎要和我坦诚相待,可是连襟口都没扯开。我心说你这是自找苦吃,“施主,你给我穿上的时候,就系得太认真了。”
他略有不满,看了我一眼,沉声道:“上师,身外之物,此乃虚相。”
我他娘的怎么就没想到,这家伙既然对西藏有所了解,肯定比我还会玩。我的心跳当即乱了一拍,只好回道:“既然是虚相,施主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情?”
闷油瓶把他刚才为我系的腰带重又解开,掀开僧袍,回答得倒是爽快,淡淡道:“我不是佛。”
第35章 卷四:匪石之心(5)
他隔着衣物握住我下半身发硬的东西,慢慢揉起来。闷油瓶手上玩弄的动作可以清晰敏感地传入脑海,从顶端一直摸到下面的囊袋,还故意用手指轻轻刮了刮。我喘着气去咬他的耳垂,用气音道:“可以把你点化成佛。”
拉拉扯扯之间,我俩走到了炕床边。我急着脱他的衣服,他不停拆我的喇嘛服,简直犹如一场战争。等到我们两个终于脱了个大差不离的时候,我先发制人把他推了上去,然后跪在他身上,俯身和闷油瓶接吻。
那家伙极不老实,用掌心反复抚过我的胸口,也不知道他的手为什么有种莫名的诱惑,被他抚摸的地方阵阵酥痒。下半身则被他屈起的膝盖顶着,我一度陷入缺氧的窒息感中。
亲得难分难舍之时,我整个身子差点瘫软下去,忙抬起身和他分开,大口大口地换气,像条离开水面的鱼一样。闷油瓶撑起上半身,吻了吻我的肩膀,就和我对调位置,一下把我推在下面,并抬起我的一条腿。
那种不正常的眩晕感仍未消失,我心道还是高估了自己,莫非这时候做剧烈运动所以出现了高原反应?毕竟我俩正在进行的,是耗氧量最大的事情。
闷油瓶给了我片刻的适应时间,但是我瞄了眼他的下半身,那家伙应该不能再憋了。阳根怒胀,龟头直指着我的脸。我转头看看屋内,连杯水都没有,该怎么继续?
“高原反应严重吗?”闷油瓶低声问道,把我的腿掰向更大的角度。
我看着他,不自觉笑了笑。既然我不能主动,那就这样躺着,等着他干进来。闷油瓶的一根手指在体内扩张,脱下的喇嘛袍正垫在我的身下。我仿佛记得,色欲在佛教里是大忌?不过藏传佛教不太讲究这个,内心的罪恶感顿时减轻了不少。
在佛教中,牺牲肉身来点化世人,这种事情也算是无上的奉献。我胡思乱想着,脸上的温度越来越烫,感觉闷油瓶正试图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