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不妥。
闷油瓶估计以为我还吃得挺开心,又抬手喂我第二块,我当然是吃下去。我吃了三块后,小满哥试探着上前走了几步,背上不再竖毛,似乎疑心没那么重了。
闷油瓶淡淡地问道:“还吃吗?”
我压低声音道:“不吃了。”给狗吃的白煮鸡肉块,无油无盐无任何调味料,简直是味如嚼蜡。
小满哥对闷油瓶的态度有了明显的转变,至少它当天愿意靠近闷油瓶了。
我想,要趁这个机会,让闷油瓶的形象彻底转为一个值得信任的人。小满哥说到底是条狗,狗的判断很大程度上基于气味。既然闷油瓶身上的气味让它感到不舒服乃至于戒备,那么我得想办法让小满哥明白,那个家伙的味道其实很正常。
我决定让闷油瓶穿几天我的衣服。
两个人的味道混在一起,虽然一开始会让小满哥感到困惑,但其实传达出了一种信息:它的主人与那个人的联系是非常紧密的。
胖子为我这个绝妙的想法拍手称好,然后道:“光让小哥穿你的衣服还不够,我觉得你也要穿小哥的衣服,这样双管齐下,咱措施才算全面。”
闷油瓶背包里的东西很少,基本就是十年前带进青铜门的那些物件儿,衣服也仅有几件。不过那都是他穿了很久的,人类的这些衣物即使被洗衣机滚过几轮,身上的味道仍残留不少,对于狗的鼻子而言,闻出来绰绰有余。
于是我开始和闷油瓶互换衣服穿。
反正我和闷油瓶的身形大致类似,衣服尺码相同。而且两个大男人,也没有那么多的讲究。我们每天在小满哥身边走动,效果十分显著,他身上带着我的味道,我身上沾着他的味道。
气味发生变化之后,小满哥很快友好接纳了闷油瓶,甚至把他当作第二个我。没过多久,闷油瓶竟然成为了第二个会被它蹭裤腿撒娇的人。
我在杭州的事情也办得差不多了,我们仨开始收拾行李,打算前往雨村去实地考察一下当地的民居,然后再找到合适的房子住下。
闷油瓶的背包已经很旧了,我们去户外用品店,刷了我的会员卡替他买只新包。店里正好进行促销活动,我就索性买了两只同款,黑色的给他,灰色的给自己用。
行李收拾完毕后,我出门给车加满了油,为明天跑长途去福建作准备。加完油回来,发现小满哥正趴在我们的行李旁睡觉,至于我和闷油瓶的背包,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它扯开了拉链。
我心中疑惑,蹲下一看,我包里的衣物竟然被放在了闷油瓶的包里。
胖子和闷油瓶好像在厨房洗菜煮饭,我把他们喊来。闷油瓶淡然地扫了一眼,表示他并不知情,胖子眯着眼睛,一副了然的表情,说:“它可能已经把你们两个人搞混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把东西叼进小哥包里……说不准,它以为是你们放错了。”
我把小满哥揪醒,骂了它几句,心说这老狗竟然会犯这等毛病,小满哥怎么也像普通的狗一样乱翻?我把衣服放回包里,才发现居然还包含我的贴身衣物。胖子乐道:“小哥内裤不多,你借他几条穿穿,又能怎么了。”
我骂骂咧咧,瞥了眼闷油瓶,他也就淡淡地看着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我心说太扯了,这也是能借的?
胖子嘴上没个把门的,继续瞎说道:“你俩身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