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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晚上,扶艳来到萧念稚的破房子,想要撕扯他的衣服,却遭到了玩命抵抗,最后不得逞,扶艳传音让人弹起了琵琶,声音入耳,痛的萧念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可奈何无论多痛,萧念稚缩在床里面的角落,强打精神,戒备的看着扶艳。
他断断续续道:“我和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请,不要,这样。”
扶艳步步紧逼:“只要我想,你敢不从?”
萧念稚留有后手:“如果你这么做了,我,我不会给你凤魂。”
扶艳气得瞪眼,毫不怜惜地给了他一巴掌,气呼呼地出了屋子。
这一晚,萧念稚饱受蛊虫的折磨,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已经痛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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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此事,扶艳好几天都没有去找萧念稚,还是后来萧念稚去找的他,端茶送水,捶肩捏背,认错态度极好,也极为轻贱自己;不过他好像没感觉似的,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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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萧念稚靠近了那座塔,还没来的及进去,就听见外面传来兵器交手的声响。
来人似乎功力高强,分钟不到,地上倒了一片小兵。
萧念稚忙赶过来,看见了这辈子都没想过能再见的人。
“谢卿!”
谢卿眉宇稍从前凌厉,手持刀剑也干净利落,他身着青白衣衫,幻化乱剑飞舞,手不留情,每一招都快准。
最后一剑落下,最后一个小兵倒下,谢卿收了手,同样惊讶:“萧宁!”
“你怎么在这?”
他话音刚落,扶艳带着上灵使等人赶来,二话不说,长剑出鞘。
谢卿来不及反应,扛剑招架,两人瞬间过了百招,才分落两地站立。
谢卿有些气,指着他道:“你干什么,为何不看清来人对我动手。”
扶艳好笑地看着他,道:“我认识你吗,你来我这,杀我的人,我还要跟你废话么。”
谢卿还不知道扶艳变了个样,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愤懑道:“你怎么这样,萧宁快说说他。”
萧念稚无语,扶艳转头看了他一眼,又回看谢卿:“他?你是何人,敢在此撒野!”
谢卿抬眸,道:“我是谢卿啊。”莫名其妙。
萧念稚轻轻摇了摇头,谢卿看着他,这才发觉不对劲,他试探道:“你真不记得我了?”
扶艳冷哼,没有说话。
谢卿立即用剑指着他,说:“萧宁过来,我带你走。”
“走?你们当我这什么地方,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萧念稚走,却被眼尖的扶艳看了去,他伸手将萧念稚拽过来,踢上他的膝盖弯,迫使他跪下,而后用脚踩上他的背,挑衅地看着谢卿。
谢卿愤:“你干什么!”
“看清楚没有,这里我说了算。”
谢卿一气,口无遮拦:“你这杂种,你快放开他,你要是想起来自己以前有多喜欢他,你今日的所作所为就是在自寻死路。”
扶艳:“没有任何可以左右我的行动,他也不可以。”
琵琶的声音适时响起,萧念稚疼的在地上死劲扣着沙土,他朝扶艳求饶,丝毫没有尊严,这恰恰满足了扶艳想要征服一切的狂傲,他看着谢卿,对着萧念稚说:“求我,求得我高兴了,我就停下来。”
萧念稚拽着他的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