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想我知道怎么出去了。”
剪桃靠过来,看到了萧念稚映在湖上的影子,明白过来:“湖面似镜,你想如何?”
“我记得我才来的时候,也是从这里出来的,那么也可以从这里面回去。”
这倒是一个方法,不过,萧念稚可以钻进水里,她是个魂魄,触不到东西,怎么回去。
萧念稚:“也许不能回去,可不试试怎么知道呢。”他施法将剪桃的魂魄变成小,而后放在自己腰间玉佩的吊环上。
剪桃变小,那玉佩在她眼里是个庞然巨物,自己的双臂根本不足以支撑身体坐稳,只好改为胳膊吊着吊环的玉璧,整个人上吊似的挂在上面。
安顿好剪桃,萧念稚不给自己喘口气,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况,好奇心爆棚:“这些人都是干嘛的?看着好晦气。”
萧念稚扭头看她:“想知道?”
“嗯。”
“过去看看。”
剪桃应允,反正她现在也算是死人,用不着怕这些脏东西。
说来说去,要是讲他们脏的话,自己好像也……
两人一直尾随着送葬队伍,看他们到了一片空地那停了下来,接下来便是不同于正常送葬的流程。
空地本来有一个碑,那些人用铁锹挖开旁边的土,挖了不久,但深度足够那轿子放进去。
那些人合力将轿子放进去,而后掌白灯笼的队伍将手中的白灯笼插在就近的地上。
萧念稚看的脊背发凉,但更不可思议的是,那些人不知从哪弄来一面镜子,走到离墓碑十米远的地方,放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那些人便消失了,像从没来过一样,如果这些他们留下的东西忽略不计的话。
他们走后,萧念稚从暗处出来,走到碑前,看到了心中猜测的结果。
这光秃秃的石碑上,果然写着无名氏三个字。
那个客栈就是个墓。
他从一个墓里,跳进了墓里的墓。
萧念稚现在只想把土挖开,看他们放下去的轿子里到底放的是什么,这是却听见剪桃略有颤的声音。
“萧仙君,镜子动了。”
他回头,刹那间,从镜子里出来很多飘飘忽忽的灵魂,一个个张牙舞爪,朝他们袭击过来。
萧念稚翻身,侧躲,回击,灭了不少灵魂,可镜子就像是无底洞,源源不断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