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催化剂似的加剧快感。
有时人闭上眼睛,偶然,只是偶然,会感到一切离我好远,人们的声音,周遭的声音,母亲的声音,都很遥远。疼痛以及愉快都,愈飘愈远。好像抽离了一样,人很喜欢那种感觉,莫名地很喜欢,就像现在一样,人又有这种感觉了。飘到远远的地方。
啊杉在适中的抽插中一个锥心的深进。
某种感觉又把他扯回来。就这样持续地拉拉扯扯著。时远时近。摇晃著。
粗鲁地抓著钊的臀部又升又降,像榨牛奶一样紧套著钊的男根。
双方的肉体也很顺理成章地产生快感。仲使反感得想呕,很悲伤很痛苦,肉身的快感还是每每由下半身狠狠地冲上脑部。再由神经反射快感,让身体产生欢愉。
意识跟肉体其实是原全没关系的吧,钊突然闪起这个念头。或许那已经不是快感了,因为钊一点也没有快感,只知道身体受神经操控,在回应著。
对。那不是快感,只是无意识的神经反射。
要射了吧,不用忍啊。杉在钊耳边呼著气。潮湿的热气。剧烈的挤压著钊的阳具。不耐烦地粗暴地揉搓著。
还不射?杉不悦地说,然後手掌脱离钊的分身,拾起搁在地上的罐头刀,刀刃上有乾涸了的血迹。
到处也是乾涸了的棕红色血迹。
泛著红光的刀刃刮在红肿的阳具上,刮出一度度变白的痕迹。痒痒的有点刺痛的感动,痛楚让钊右眼抽搐,分身闪躲似的歪慓动著。
嗯流出一点点透明的液体,钊无助地饮泣似的轻声呻吟。
呵痛啊有感觉吧。杉坏心的微笑,这种笑容对微笑是一种侮辱。
杉很满意的继续蹂躏与残虐。力度加重了的刀刃割在钊的男根上,换成红色的液体流出来了。
杉的目光狠狠地盯著那红红的屌。
不断在它身上打圈地画上伤痕。力度愈来愈重,伤口愈来愈深。打著圈的红色伤痕就系旋转楼梯一样。由上至下,一圈一圈。直到割至屌的底部,杉猛力地把最利的一边长刃刺进去。
啊--啊抽搐。而虚空惨叫。
杉握著刺在钊屌根部上的罐头刀微微切一个割口,把屌跟身体连接的根部割开。
肉体跟意识分岐地反应著,意识很厌恶很厌恶。神经还是传送著快感,遍布全身,钊弓起身体迎接痛感的高潮。
很high吧,你看你。杉用两指撑开钊紧闭的眼皮,强行压著他的头顶让他看著他自己的下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