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这长长的直路就是通往天国的。
在尝到极乐的甘蜜後。少年们。
那麽,现在已经知道了吗。
像是相呼应一样,远方那另一颗灵魂掠过真赤的残影。
这是我赐给你的梦。
我从身上把梦的碎片剥下来,剖开血肉,制造身体的缺口,从伤口处放进去。把梦,以痛苦的姿态。散播出去。
那残影像在给各人耳语,一起做著血色的梦吧。
远方的灵魂渴望地想要伸手触摸。这里的杉感到需要更多的欣喜;钊觉悟到不幸这个没馀地的绝望概念;小乐在梦与现实间留离。
我已不想要幸福,快乐与否也无所谓。我什麽都不要,全能的神啊,可否用此换取噩梦的完结呢。
从来也没有因由,偏偏被选中的人们。
你在想什麽呢?杉装作柔情的声线,嘲笑著种种的脆弱。彷佛他已经习惯以这种声调,去关心一个不会回答他的人。
已经不会想逃了。
这是小乐苍白的躯壳,那只是一个躯壳罢了,纯粹的一个容器,生命微弱地呼喊著,气息却已经消散。
这是钊眼睛的方向,眼里什麽也没有,那也只是一个投影器罢了。把影像都倒转,然後传到脑里去,我看到的真相,全都是已经癫倒了的,被我自己。也被我,变回原状。
那是一个无尽伸延的空间,真实感,原来就是那漂浮似的感觉,看到世界的中心正不断扩大,外围却不断缩细,快要爆裂了。
在这什麽也没有的地方,只能渴望毁灭,包括自身。因为快要破裂了,听到龟裂的声响。
因为寂寞,所以渴求同类的体温。因为空洞,所以渴求完全的充塞。因为本能,所以渴求无理志的肉欲。因为缺失,所以我们渴求爱情的填补。
哈啊哈啊杉闭上眼眼陶醉地肏那流著不知是谁的血的屁眼。
啊随著杉粗暴的抽插,钊无力地任身体晃动。就像吊钟上的秒针一样,只是机械性地被晃动著。颓靡的吟哦,听起来就像机件毁坏了的金属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