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阵瑟缩,温热呼吸喷在脸上,眼见那红色蔓延至颈上……
润玉伸手去捂自己的耳朵,却被洛禾拉住两只手腕按在头顶,然后有一只温热手从颈侧
灵活的滑入衣襟,在逆鳞处轻轻摸索,引起阵阵战栗,然后转动手腕,织锦绣龙纹红衣被丢出床帐。润玉觉得自己一定是走火入魔了,明明是应龙之身,却觉得如堕火海,可怕的是他居然觉得这火海温暖的让他流连忘返。
两件红色的喜袍被丢出帐外,微凉的手划过火热的皮肤,灵活的舌尖轻轻滑动,在逆鳞的边缘来回试探轻轻凿动,引起身下躯体阵阵的颤抖,挺起的胸膛凸显出清瘦的锁骨,一双如玉的手臂缠上洛禾把颈项,把他拉向自己,两者紧紧相贴,纤腰一握柔韧的挺起,一条银色的龙尾却颤微微的伸出衣摆,缓缓缠上洛禾的脚腕,看到他没有拒绝,顺着脚踝迅速向上攀爬,缠住洛禾的腰。洛禾一手托着掌心的腰压向自己,一手摸了摸腰上的龙尾,手指在光滑的鳞片上游移,引的身下人发出一声闷哼,夜还很长……
润玉开始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条离水的鱼,空气变得匮乏,呼吸越来越粗重,空气越来越燥热。后来润玉觉得自己是一张琴,每一次拨弄都会按照主人的想法发出声音,宫,商、角、徵、羽或高或低铮铮作响。最后润玉觉得自己是一只鼓舟,漂泊在疾风骤雨的海上,找不到岸。
一双如玉的手青筋暴起,将大红织锦的床单上狠狠地攥紧,撕扯起一团褶皱,然后被一只修长的手一根一根手指扳开,十指交握。一滴汗水从额头落在胸膛,顺着沟壑向下流淌。洛禾沉下身,驱逐了两人之间的空隙,深入对方体内,低沉的声音追问到“你喜欢我叫你什么?玉儿?鲤儿还是小鱼儿?”
润玉已经顾不上听他说什么了,粉面涂朱,杏眼微红,呼吸急促,汗湿的碎发贴在额头上,呼吸凌乱,一绺黑发被咬在两瓣红唇之中,他开始陷入一个瑰丽的世界,对于洛禾的话充耳不闻。
“玉儿这个名字太常见,鲤儿这个名字虽然是你娘亲起的,但是已经有好几个鲤儿了,我的润玉独一无二,所以还是叫你小鱼儿吧,可好?”洛禾停下动作,压低着声音在润玉耳边央求“小鱼儿?小鱼儿!你喜欢怎么叫我嗯?”
润玉觉得自己深陷泽国,唯一能解救他的人还在他耳边嗡嗡嗡,忍不住伸手捂住了那噪音的来源,喘息着催促“父帝,快点~”
原来你喜欢叫我父帝?洛禾眼里闪过一丝了然,然后沉下身体,那笔直的双腿,陡然折下的腰线,柔韧的腰肢都让他沉迷其中,双手固定住腰侧,热血上涌心如擂鼓,皮肤在汗水滋润下变得有吸力,紧密的贴和难舍难分。润玉觉得自己如在汪洋中漂泊,随着浪涌一冲一冒,周身温热,空虚的身体饱涨充实,舒服的伸长了脖颈扬起下巴,闭着眼睛左右摇晃着脑袋。洛禾在润玉的下巴上轻允一下,向下轻轻啃咬他突起的咽喉,引的润玉浑身一缠,周身肌肉紧绷,柔韧的腰肢如离水的鱼儿一般一跳,洛禾的呼吸一紧,趴在润玉身上微微喘息,两个人重归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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燥热的温度渐渐褪去渐渐平复了呼吸,洛禾怜惜的摸了摸润玉汗湿的额头,拨开额间的碎发,回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