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让了出来,那老者志得意满的坐到了座位上,这时我还在想这老者是不是上车的时候,因为过于麻利而伤了手脚?果真,没过几站,那老者下车了,到了车站后才一边慢慢悠悠的下车,一边告诫司机说道:“下车不要急着开呀”那个速度慢呀,慢的司机都有些不耐烦了,最后司机忍不住破口大骂道:“真是为老不尊,每次都是这样的,上车比运动员还快,下车比蜗牛还慢,人家让位是应该的,碰到不让位的,一顿中气十足的‘思想品德课’教育,可以从起始站一直说到终点站!”司机这样的说法让我大吃一惊,“司机大哥,你这玩笑开的还真是那么一回事!”结果那司机不屑的说道:“玩笑?我天天开车,这老头我天天能碰到他,就他那两把刷子,常坐这车的人都知道!”听到这,我只能苦笑了!
沈金辉的奶奶也同样如此(编者按:当然,当时是不可能将沈金辉的奶奶与公交车上的老者们一起联系起来的,这只是在记录成文的时候,一种事后的感慨!),看着她一副为老不尊的样子,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要好好的治理她一下,既然她要用头来顶在我的跟前,存心与我作梗,那我也不用含糊了,直接用了一个“定身术”(道法之一,可将一人或一物在一定时间内将其变得一动也不动,在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有一部分的影视题材非常不负责任,这道士一施定身术,可以把一大帮子人给“定”在那边,其实这是错误的,或许有人会问,《西游记》中又很多桥段是孙悟空让很多人或妖怪‘定’在那边,那只能说孙悟空出自道家,高于道教,他应该不属于轮回之物。)将其“定”在了那边,众人一见状,别提有多紧张了,特别是沈金辉的父亲,抱着自己的母亲,哭喊道:“妈,能听到儿子说话吗?能动弹一下吗?”沈金辉的爷爷瞧见了,那还了得,你把我老伴给欺负成啥样了?赶紧的,对着后面的那些奴仆们喊道:“平日里养着你们干嘛的?还不赶紧的把这个妖道给我逮住!”
奴仆们见状,都做着朝我扑来的动作,但又恐自己着了道术,不敢冲在最前头,我看出了他们的心思,也不想跟着这些奴仆们较劲,只是威胁了一句说道:“谁想跟这老太一样,就赶紧过来吧!”虽然定身术只能在一个范围里对一个个体使用,但吓吓这些奴仆还是可以的,他们这么一听说,谁还敢上前?那沈金辉的爷爷真急了,但对于我似乎又无可奈何,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竟然急着直跺脚,“儿媳,还不赶紧的把孙子的舅舅叫过来,我要看着他死”沈金辉的爷爷高声喊道:
沈金辉的母亲一听,自己的亲家公都发话了。那还不赶紧的叫支援,原准备叫一个奴仆去传话的,但转念一想,觉得这里毕竟是是非之地,自己的儿子留在这里不是好事,这传达的事情还是让自己的儿子去做吧!于是,她对着身边的儿子直囔道:“儿呀!还愣在这里干嘛?沈家在这个地方还没人敢欺负的呢?去,快去把你的娘舅叫过来,让他多带一些弓箭手,这道士虽然进不得身。但我也要看看,他能不能抵得了弓箭!”沈金辉原本就在沈金辉母亲的身旁,照理说,这沈金辉母亲交代的时候没有必要交代的这么响,之所以这么做。一来是说给我听的,二来是让儿子明白去叫人的真正目的是自己赶紧的先离开这里。
沈金辉虽然护母心切。但在这种风云突变的时刻。不能求全身而退,也要做到明哲保身。沈金辉机灵着呢,他知道这事情的矛盾焦点都在他的身上,只要自己一离开,所有的问题都能迎刃而解,但他也明白。这事情也不会这么简单的就让自己离开,于是,沈金辉接过母亲的话,口口声声的对着我喊道:“牛鼻子道士。你不是神通广大吗?那你有本事等着!我这就去把我舅舅叫过来,给你眼色看看。”这小子竟然“安装”了这么聪明的小脑袋,真替这小脑袋鸣不平。沈金辉这么激将于我,无非就是看我不屑之下,让他去叫舅舅前来,至于能不能叫到,那另当别论,但是他能先行离开,去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换而言之,他这么激将我的目的也就算是达到了。如果他的“敌人”是其他人的话,或许真会跟他赌这么一口气,可他的敌人恰恰是我,我当然不会被他的激将所致,气定神闲的坐在太师椅上,缓缓的说道:“我就是找你,要找你舅舅干嘛?把你干掉就行了!我就能功成身退,你舅舅么就等你死后,由他来找我替他外甥报仇吧!”这话虽然语气说的缓慢,但杀机已现。
沈金辉的母亲率先不淡定起来,见我说完后,立马推了儿子一把,让其赶紧的离开。那些奴仆们见这模样,也不管自己会不会被“定身”,先硬着头皮拦在我的头里,掩护少爷先行离开这里再说,面对这些人的阻拦,我当然不会放在眼里!我先是通过“隔空取物”(道术之一,是一个在一定条件下,将触手不能及的东西利用该法将其取得的古拉道术之一!),将那沈府的大门反锁而死,让沈金辉不能从正门跑出去。做好这一步,我就可以坐在太师椅上静观其变了!
沈金辉的母亲见自己的儿子出不了门,真急呀,也不顾这家当是否完好了,径直拿起一张板凳要去砸门,沈金辉的爷爷是有心却无力,只能拄着拐杖,像某些国家一样,碰到一些在国际社会上不利于自己事情的时候,只能是无关痛痒的“强烈谴责”。而真能干点实事的,只有沈金辉的父亲,不得不说,沈金辉的父亲是做生意的“材料”,他径直来到我的身边,轻声商量到道:“大师,我儿子在外面闯的祸,一并由我沈家来承担,该赔多少就赔多少,儿子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管教,让其不会再出这种危害相邻的丑事出来。”
“那你儿子害死害残的这么多人怎么办呢?难不成既往不咎?”我问道:
“既往不咎也是说不过去的,放心好了,那些已死之人已经死而不能复生,与其一直对那些事情耿耿于怀,还不如让我们这些家长的做好补偿工作,让死者、伤者的家属,其损失降到最低!”沈金辉试图用他的一套“生意经”来说动我:
“谬论!如果都可以这样的话,那还要王法干嘛?杀人只要赔钱补偿,那以后是不是就是说,武力最强的人就能为所欲为?”我立刻否定道:
“可大师,你这样取人的性命,也是王法所不允许的呀!”沈金辉的父亲说道:
“我一出家人,替天行道,要什么王法?”我腾地一下子站到了太师椅上,之所以要这么做,是因为站在我眼前的人除了李金辉的父亲以外,还有很多奴仆挡在了我的跟前,试图掩护自家的少爷赶紧撤离,我得“登高”望远,看一看这在母亲协助下的沈金辉到有没有逃脱成功。我不看不要紧,这么登高一看,我差点笑死,那沈金辉在其母亲的指挥下,正撅着钻狗洞呢。(未完待续)
ps:有时候,面对困难最好的方式就是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