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里躺着吧,我去看看艾教授怎么样了?”易娉说完,就站了起来。我见状,连声喊道:“不不不易娉,你可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我,姜舯不是已经跟你交代了吗?在他没有想出救我的办法之前,你得负责我的安危!”
易娉冷笑了两声后说道:“蒋凯,看过《死神来了》吗?”
“看过了呀!”我点着头说道:
“死神要你死,十个易娉也救不了你!”易娉说道:
易娉一说完,立马转身就走。我见状,连忙喊道:“易娉,你给我站住!”
这话在这里,由于是文字表现出来,体现不出我当时的那种“霸气侧漏”,易娉也是一愣,她万万没有想到我能够说出如此“霸气”之话来。(编者按:我打心眼里佩服我自己,自打认识易娉到现在,从来没有敢用这么重的口吻来跟易娉说话,今天,或许是我觉得在世的时间不长了,才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易娉对话。)“怎么了?”易娉有点意外的问我道:
见易娉站定了原地,我用一种特有的语重心长的口吻说道:“易娉,不管怎样,我现在是一名将死之人了,如果尊重我的话,希望你能听我说一些话,哪怕,你就把我的这些话当遗言听”说到这里,看到易娉脸色有点复杂,我连忙带着一点诙谐的口吻补充道:“当然,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像那罗莉婷一样,死后索命,是以遗书为目标的!”
我这一正一谐的表述,让易娉多多少少有些觉得“新鲜感”!没看出来,平日里只会说官话、做和事老的人,今天竟然会说出这么有“深度”的话来。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易娉这时反倒是微笑的对我说道:“那行!就听听你的‘遗言’吧?”
我见易娉没有挪步的意思,连忙不悦的说道:“咋了?你的意思是要站着听我的‘遗言’呀?我一将死之人,也总不能老仰着头跟你说话吧?”
易娉见我要求她坐下来,也没反对,重新坐回到了我的旁边,然后用一种不算是热情,但也绝对不是冷漠的口吻对着我说道:“蒋科那你交代你的‘遗言’吧!”
“易娉跟你,就想说三件事情,不管你爱听不爱听,我都说了,但前提是如果”还没等我说完,易娉就两眼一瞪的说道:“这事就没如果!你爱说不说,我不爱听,大不了就走人,谁稀罕你的‘遗言’?”
得话还没说出口呢,就被易娉一个“弹皮弓”给弹了回来。“易娉,有你这样的态度听人家交代‘遗言’的吗?”我一脸无奈的说道:
“你交代你的‘遗言’好了,说我干嘛?”易娉断然否决道:
“那还那还不是因为你跟我才会先说你的嘛!不说你,怎么引申出有关我的‘遗言’?”说出这话,也真够为难我的。这话虽然没有说完整,但明眼人都知道我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我想善于推理的易娉应该能听明白的。
易娉听我这么说了,也不知道不懂装懂,还是懂了装不懂,用了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来回答我道:“你说你的,我听我的。你说吧!”
这算是哪门子事情呀,不要我说了半天,你一句也没听,那我这“遗言”算是跟谁去交代呢?但易娉的性格放哪呢,你要是继续去强求。人家可真不买你的账。我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心想,好吧,也算是逮着这么一个不算机会的机会啦,那就说呗。难不成我对易娉的心里话,真要等易娉给我解剖尸体的时候。才能让她知道我的“真心”吗?
“易娉我想我先聊聊李伟”我鼓足勇气说道:
易娉见我这么说。顿时一脸警惕的说道:“聊他干嘛?”
“今天我都到这个份了,那不说也得说了,现在不说,还有什么时候能说?我明确的跟你说:李伟是有官司在身的人,你跟他在一起,真不合适?这要是传将出去。对你的仕途也是非常不好的,远的不说,你就看看你身边的警察同事们,他们有哪个愿意跟有前科的人处对象的?”我说道:
易娉就坐在那。目无表情的看着我,我估摸着她正在执行她的“你说你的,我听我的”“宏伟目标”呢。既然易娉没什么反应,那我只能硬着头皮硬说,谁让我开了这个“河”呢?“对我不否认,那李伟对你有救命之恩,那现如今都什么年代了?还讲究这个江湖义气呢?我跟你也一起去见过李伟,那小伙子一看样子,就是地痞流氓的习性”
“等等”还没等我接着说下去,易娉率先打断道:“你说归说,但不要有人身攻击的字眼!什么叫地痞流氓的习性呀?这话我可不爱听!”
得你易娉既然指出来了,那我就按你的意思说呗!好在,你这么来打断我,说明你并没有“不听”,还是在认认真真的听的,从这一点上来说,我的内心还是比较欣慰的。
带着些许的欣慰感我接着说道:“易娉,你还记得‘龙虎山’上的那次经历吗?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怕,尸一清能成为第一个走出‘龙虎山’的尸族成员,这里面不得不说有我们的功劳。但是,我今天不说其他的,就说当时我们彼此留下的那份遗言,易娉,我问你,你是不是有过只要我们一起安全下得‘龙虎山’,你就会跟我在一起的念头?”
我原以为我这个话一说出口,易娉会有两种极端的反应,要么情绪激动,拼命抵赖。要么默不作声,权当没有听到。可现实很有趣,易娉听我讲完,竟然很明确的说道:“当时有过这样的念头呀!你也不想想,在龙虎山上,大家一起生死与共,对于这份交情,升华为爱情不要太正常呀!你有过吗?”
对于易娉这样不可思议的,令我出乎意料的回答,差点让我从床上蹦跶起来,“易娉,你能这么说,我就太开心了!那这事”
“没这事”易娉依旧一如既往的打断道:“我跟你是患难与共过,但绝对不会跟一个将死之人缠绵温柔,不好意思,如果我得到你的垂爱,我感谢你!如果曾经的你有得到我的垂青,那我的尽早的遗忘嗯龙虎山?是什么地方?”
对于这易娉不知道是开玩笑还是认真的回答,我差点没岔过气去,“易娉,可不带这样让我冰火两重天的!”
“冰火两重天?呵呵这种词眼你也敢跟警察说?你小子平日去过的风化场所不少嘛!”易娉瞪大着眼睛问我道:
冰火两重天?我觉得这个词眼很正常,怎么在某些人的眼里,就变成了某种意义上的贬义词了呢?当然,眼下的我也不会对这词眼的褒贬与否而去斤斤计较的,神情有些紧张的我接着说道:“我对你的心意也是很明确的,想必也不用我再去说什么了?但”
“蒋凯,你先等等”易娉再次把我打断道:“你这话是不是有点越扯越远的嫌疑了?你对我的心意?什么心意?是爱慕之心吗?”(未完待续)
ps:最愚蠢的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