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于担心。
“嗯~”范纹再次绽放出了太阳一般温暖的笑容,看的锦翔心里平静了许多。
怎么办…为什么越来越冷了……
玄葬看见那东西慢慢靠近,但是速度真的是慢到了极点,在不知不觉中,自己的周围,却开始冷却下来。
他转头看着台下,这依然是个闷热的午后,虽然山顶的空气宜人,也有小小的微风,但午间还是被烈rì照的扎人眼球。他还看到有些易出汗的家伙,头发都有些湿湿的,而锦翔,也没有完全从刚刚的比赛中脱离出来,额头上还泛着光。
可是自己这边,却好似秋末那般的寒冷,而且这种情况愈演愈烈。那到底是什么妖物?他可从来没听说过自带制冷系统的妖jīng啊!
“不管那么多了…”玄葬咬了咬牙,他是来证明自己的,虽然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但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从卫衣口袋里抽出一张豆腐干大小的符纸,这并不是行术的符纸,玄葬见那东西行动那么慢,就打算把符纸直接贴在它的身上。
伸出手,跨出几步,就那么一拍,符纸便牢牢的贴在了那东西的身上。玄葬嗖的收回了手,那个东西身上寒冷刺骨,自己的手都差点冻伤了,好在收回的及时,并没有受伤。
场下的锦翔紧张的差点喊了出来,不过也因为看不见的关系,玄葬好似没有受到影响,换做是锦翔自己,肯定不敢靠近那家伙三步之内。
“那是什么?”
“定身符吗?”
“不会吧?现在还有人用那种东西?”
一直看着如同单人剧一样的比赛,道生之间又开始了细声的言论。
定身符的原理其实跟五行吸附很像,它可以将敌人的气力暂时封闭起来,达到对方无法攻击的效果。但是使用定身符就必须贴近敌人,换做是其他东西,玄葬可能连近身的机会都没有,而定身符,也在很早之前就被多数行术道家放弃了。
玄葬皱眉甩了甩手,那刺痛的感觉还挥之不去,不知道定身符有没有奇效,毕竟他画的符,与一般人的都有所不同。
他画的符纸,往往比普通道生画的符更具有威力,而且效果更快,更持久。这也是他近几年才发现的事情,在幼时,玄葬根本没有学习这些,他在寺庙中,大多只是和普通和尚一起吃斋念经,主持没有传授他任何除魔的术法。
等到玄葬开始懂事的时候,突然又一天,主持告诉他这个世间还有妖魔的存在,玄葬虽然在一开始有些无法接受,但久而久之便觉得理所当然了,毕竟生活在佛寺中,对于这些东西往往比他人更容易接纳。
奇怪的是一向管用的定身符,到了这个妖物身上,却好像起不了多大用途一样。那东西依然执着的往前走着,却根本没有朝玄葬发起进攻过,它到底想干什么?它难道没有听从道人的指挥吗?
因为一直是自己在演独角戏,玄葬开始有些不确定了,而且寒冷并没有危急到他xìng命的地步,所以他还是没有完全的进入战斗状态。而尸魂,却是离他越来越近,已经到达了触手可及的地步。
“靠!他怎么不躲啊!!!”锦翔都快吓死了,这么近的距离,换做是看得见尸魂的,早就被吓的全身冻僵了,但是玄葬因为看不见,对其的反应则会减缓许多。
他看向了场外后方的浩霖和弗生,他们一直呆在外围,而锦翔因为比赛而今到场内,然后就一直站在场地边缘,范纹也陪着他站着。浩霖和弗生好像根本不着急的样子,与其说不着急,倒不如说那两个家伙更有兴趣想看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若雨的脸sè也好看不到哪去,但是她是六尊之一,也是评委,她无法做出什么举动,毕竟其他老道都看不见尸魂,她也不能说出别人听不懂的话来。
“他也许觉得尸魂没有危险吧。”范纹也有些奇怪,因为尸魂若是想攻击对方,这个时候应该可以大肆的释放寒气了,但那玄葬却没多大反应,尸魂到底要做什么呢?
头顶的寒气逐渐增强,玄葬根本不知道一只手已经略过了他,高举在了上空。突然的刺骨感降临,咬着牙抵抗着酸痛的太阳穴,但是退后之时却已经晚了,那个奇怪的式神,搞了半天,原来是想把自己的帽子摘下来!!!
刺眼的阳光照shè到那光秃秃的头顶,玄葬的脑子被冰的反映迟钝,甚至不知道要去遮掩。而那头上的图案,则让在场所有的道人都唏嘘不已。
那是有着三张脸的图案,一张正脸和两张侧脸,三个头仿佛是在同一具身体之上,锦翔眯着眼睛想看的更清晰,但却无法看清那纹身的具体内容。
他甚至不确定那是不是纹身,在锦翔看来,那东西更像是个胎记,但是那图案太诡异了,以至于他完全忘了场上那个手足无措的光头小和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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