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上加难,你们当爹的忍心吗?所以呀,这椿亲事的根底咱们自家人心里有数便好,二夫的事等两位平安回来再正名份,向人说开,也不迟。”
这话在情在理,韩一兄弟采纳了,原婉然也因此叫娘家蒙在鼓里,上了花轿。
原婉然听赵野提议公开夫妻名份,登时头摇得波浪鼓似的。
“别说,好不好?”她揪住他衣袖,巴巴望着他。
赵野笑意浅淡,抚上原婉然散乱鬓发,一下一下缓缓梳理。
“嫁给我,丢人吗?”那语调,跟之前他说“推开我不就成了”如出一辙。
原婉然赶紧摇头,“不干你的事。”她低眸,黯然道:“你不懂,有些人嘴多坏。你是男人,他们不敢跑到你跟前说三道四,却会笑话我这种女人。”
那些人,遇上多夫妇人,便以“多夫”作话头拿人家房中事取乐,交情好时笑,交情恶时更要笑,口没遮拦,乐此不疲。尤其泥腿光棍,趁人少,对妇人使的眼色作动作,不堪入目。
她做姑娘时,嫂子捏造她和蔡重有私情,以致受了不算少的戏谑讪笑,相似的糟心日子实在不愿再经历。
赵野看着那双拉住自己衣袖的小手越攥越紧,足见心烦意乱,可是她的身子始终不曾向自己多倾靠凑近一毫一厘。
院子响起一阵小狗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