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躲过了这一击,但马槊长度可有五米多,徐师仁的英雄剑此刻还根本够不到来整。
接着,来整的槊锋一转,转刺为劈,向徐师仁的脑袋砍来!
徐师仁可不会傻乎乎的用单薄的剑刃来抵挡坚硬的槊锋,他知道,这是找死之举!
没得办法,徐师仁只得就地一个打滚,躲了这一劈砍。
“砰!~”
坚硬的槊锋劈砍在甲板上,直接将木板砍得木屑横飞,整个着落点向下凹下去一大块!
然而,还不等徐师仁爬起来,来整手臂一挥,槊锋横扫,再次攻向徐师仁!
没办法,徐师仁只得迅速后退,躲过槊锋的同时,拉开了与来整的距离。
可来整却不依不挠,挺槊直追,逼得徐师仁连连后退,手忙脚乱,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的余地。
很快,徐师仁也被打出了火气,自出道以来,他还没打过这么窝囊的架,还没这么狼狈过。
逮到一个机会,徐师仁狠下心来,冒险扭身贴着槊杆,持剑刺向来整。这样的贴杆上前,长槊很难发挥,他原以为来整会拉开距离,至少要挡住他前刺的尖峰,不料,来整却是微微侧身,以肩上的披肩重甲硬挨了徐师仁一刺,而他立刻拨转槊杆,以槊柄的尖锥直刺徐师仁的左肋。
“噗嗤~!”
“噗哧~!”
“啊~!”
两人同时中招,但徐师仁却被来整猛地发力,以槊柄的尖缀一把将徐师仁扎钉在甲板上,一击带走!尖锥上传来的巨大冲击力贯穿了徐师仁的左肋,鲜血瞬间就染红了甲板,疼得徐师仁呲牙咧嘴,叫苦不迭。
“为、为什么?你占有优势,明明可以躲开,然后再击败我,为何要拼得两败俱伤!”徐师仁强忍着疼痛和身体上的乏力,咬牙指着来整左肩上还插着英雄剑而向外溢出鲜血的伤口,问道。
“这就是战争!”来整一字一句地回道:“战争是军队之间的殊死搏斗,是国家力量的角逐,不是单打独斗的江湖比武!这里是军令如山的战场,不是你哗众取宠的比武台!”
说罢,来整指着躺在地上不能动弹的徐师仁,运足中气大声喊道:“还在负隅顽抗的贼军们听着!你们的头领已经束手,还不快快就地投降,否则格杀勿论!”
听到来整的话,艨艟型快船上还在抵抗的少部分水匪见徐师仁惨呼呼的躺在甲板上哀嚎,士气大损,战斗意志瞬间就被瓦解,他们不是立马跳水逃跑就是跪地请降,隋军水师瞬间就拿下了徐圆朗的旗舰!
就连徐师仁所部的亲兵侠客见徐师仁被擒,他们大多也是跟着水匪们直接跳船逃生,仅有的几个讲义气的侠客也是毫无悬念的被围攻而死,局面被隋军快速稳定下来。
徐圆朗的旗舰很快便升起了代表着大隋水师的青色龙旗冉冉升起,隋军水师的士气立马大涨,而与之相对的,不明真相的水匪们则士气大降,几近崩溃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