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时间里,司徒偷偷地看着,等着,终于等到第一个人感冒了!那瓶装满毒药的感冒药就在这人的办公室抽屉里,早晨,这人吃了一片,中毒身亡。在警方还没查到第二人身上的时候,司徒假扮警察给这人打了电话,说那人已经死了。被幻觉扰乱正常思维的人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拿着诬陷司徒文涛的证据连夜跑路。深夜的过街天桥上,伪装成文涛的司徒推了他一把,这人掉下去被车轮碾过,当场死亡。警方找到了他手中的证据,司徒文涛无罪释放。
想过这一切之后,司徒推测:“当年不可能留下证据的。含有小韶子的盐都被那混蛋吃了,警方也找不到幻药源头,始终怀疑他的女友。至于那瓶毒药,我是半年前就准备好的,还特意换了带有生产日期的商标。警方只查了四个月左右的时间记录,根本没查到我。所以,我想来想去,就是想不到会留下什么证据。”
“推人的时候呢?”林遥担心地问:“你在天桥上推人的时候戴手套了吗?”
“戴了,我不可能犯那么低级的错误。”
“电话录音呢?你冒充警察打电话的时候,用的什么电话?”
“公用电话,还是在警察局附近找的。”
“换药瓶商标的时候呢?指纹留下没有?调换手法会不会有漏洞?”
“不会!那种方法是我老爸教的,不可能会有纰漏。”
“会不会是那个给你介绍小韶子的老医生?”
“不可能。”司徒立刻再次否定“我找到他的时候,老头就剩半个月的命了,等我杀完人还电话回去问过情况,老头早没了。”说罢,他摆摆手“得了,不想了,等鬼头回来我跟他聊聊。”
说到鬼头,林遥的好奇心又来了。问道:“他是怎么发现你杀人的?”
“也不是说有什么线索,他只是顺藤摸瓜而已。他发现俩人的死跟我老爸有关,然后就开始调查我和我妈,接着就是发现我在半年内行为异常,就那么一点一点的查呗。”
“以你这性格来说,他吓吓你,你就去自首了?”
一提这事司徒就郁闷,咬着牙:“你知道鬼头有多可怕吗?你老公当年只有15岁。”说完,拉人进屋,睡觉!
一觉睡到凌晨四点多,司徒这家伙不老实了,悄悄起身走出卧室,关门的时候还看了眼打着小呼噜的亲亲,这才放心地关了门。拿着手机跑到客房那边的卫生间里,关门落锁,开始打电话。
卧室里,林遥睁开眼睛摸摸身边的位置,温的,卧室里的卫生间没动静,八成去和尚房间谈事了。事不宜迟,拿了手机走出卧室,跑进厨房弄水喝,顺带也开始打电话。
卫生间里的司徒总算等到对方接了电话,他忙说:“你他妈睡死了?在哪呢?”
“外面。有事?”
“叶慈,你到底在不在本市?”
“在,没多远。”
“行,我跟你说啊,死者赵瑞在案发当晚是22:30离开家门,遇到拦路抢劫那小子是23:00左右,听他们俩的对话好像赵瑞离开家之后曾经见过什么人,但是我跟小遥调查过了,完全没有线索。所以,我怀疑那个人是……”
“等等。”
不知道叶慈那边有什么事,暂时打断了他的话。
与此同时。林遥窝在厨房的餐桌旁正在跟刘文婷通话。
“小遥啊,这么晚了是不是有急事?千夜呢?”
“跟和尚说话呢。妈,这事我不好当着司徒的面问,只能这时候给你打电话。”
“说吧,什么事?”刘文婷好像还有些迷糊“知道的我肯定会告诉你。”
“妈,伯父在入狱前那段日子据说行为很反常,那什么,我,我就是想问问,那段时间,你跟伯父的生活怎么样?”
电话里传来刘文婷的闷笑声,继而,她说:“你这孩子问的还挺婉转,直接说我们的夫妻生活是否和谐不就得了。”
被刘文婷闹了个大红脸,林遥尴尬啊:“这也不好问啊,怎么说都不合适。”
“得了,帮着查案嘛,说说也无妨。其实,我们的夫妻生活很淡薄,文涛并不是特别在意这个,他平时的爱好也多,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时间。”
“什么好爱?”
“你说呢?”刘文婷笑道“你以为千夜那些知识哪来的?还不都是他爸爸教的。就说15年前千夜设计的那两起谋杀案吧,所有的方法知识甚至是概念,那都是文涛教他的。当然了,千夜是青出于蓝能隐忍半年的时间,这事文涛自己也说过,一个15岁的孩子能做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可怕了。”这一番话讲完,刘文婷的口气明显疑惑了起来,问:“小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也说不好。我怀疑,所谓的证据是子虚乌有的事。您想,伯父那是什么人啊,如果他想自己翻案,即便被关在监狱里也能做到,为什么他从来没动过这个心思?再说司徒,他的案子鬼头都拿不出证据,这事就更可疑了。所以,我怀疑……”
“嗯,我知道你怀疑什么了。这样吧,最近几天我出去查查,也许能找到支持你这种推论的支点。你等我电话。”
这时候在卫生间里,司徒最后叮嘱叶慈:“都明白了吧?”
“明白,你怀疑那个人很有道理,我去查,你等我联系吧。”
“哥们,你可悠着点,别让人先走一步了。”
“知道。”
打完了电话,司徒长出了一口气,装模作样地洗洗手,偷偷摸摸地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