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听蒋树说这,心里有些酸涩,用手摸了摸蒋树的头。
“可是,每次他们欺负我,我就会央求爷爷给我买一个棒棒糖。”蒋树说的时候,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不知道为什么,我吃棒棒糖的时候总是感觉特别踏实,特别温暖,就好像有个人一直陪着我一样。”
战蓝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自己给蒋树的一个棒棒糖。原来,蒋树没有真的忘记自己,只是将这份记忆埋藏在了心底。
战蓝把蒋树搂得更紧一些,轻轻对蒋树说,“我不着急,我会等你想起我。”
战蓝的嘴唇轻轻地在蒋树的额头上啄了一口。
到了宿舍,战蓝把蒋树放到床上。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定格在可飞身上。
“你”
“我叫可飞。”
“哦,咖啡,照顾好他,以后他有任何情况记得告诉我。”
“好的,战蓝学长。”
第二天,蒋树头疼欲裂,这就是人们口中说的宿醉吗?
蒋树一睁眼,就看到可飞的一张脸贴上来,吓得蒋树一,接通了电话,
“喂,蒋树,你好。”
“我现在不是很好。战蓝学长,你有时间吗,我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好的,那就去咱们的老地方,一会见。”不等蒋树反应过来,战蓝就挂断了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