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
“回答我,可完成了。”
“我素来勤勉,先生们说今天给假。”
至此,某印蓦然拉起儿子的手,给他使了个眼色。
初吉虽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下意识地余光瞄了一下父亲。
“快点。”
“哦。”
在孩子眼里,娘是亲娘,父亲因为是娘亲的夫君才是父亲。
既然母亲执意要与父亲“反目”,那他也只能听母亲的了。
说时迟那时快,初吉纵身之间,就带着柳紫印越出院墙。
见此情景众人一脸懵逼,还是赤芒的话打破了僵局。
“小舅舅,娘亲是不是又去抓大虫子了?可是那窝虫子咱们都端干净了不是嘛?”
“坏了!姐夫,我先带赤芒去追姐姐!”
“……”
说着阿炼如人一般,带着赤芒穿过结界追赶母子两个去了。
这时候,云冥只有无奈,他默然地看了胡天晓一下。
胡天晓向他摊摊手,故我地笑了。
“我知道这事我帮不上忙,你去你的,我回去跟凌绝交代一声,一切照旧是不是就可以了?”
听了胡天晓的话,云冥露出笑颜,并长出一口气。
“她居然当真了。”
“连柳姑娘都当真了,说明你这病的恰到好处。”
“你真的觉得,没问题嘛?毕竟,那兄妹三个都是见过我现下情形的。”
“那又如何?现在三个加起来,也未见有你身边一个得力。大家何如,别人不知,难道你会不晓吗?”
“有理。”
“那我便去养精神,静候佳音了?”
“嗯。”
而后,二人分道而行,云冥默默踏上追妻路。
————
蚁穴边上。
“娘,确实没有了。小舅舅和妹妹皆在我之上,清理干净了。”
“那就再往前走。”
“啊?”
“快!”
“哦!”
柳紫印有种预感,既然撼树成不畏强敌,在同类被端了老巢的地方生存,那么再往前走,也许并不用到比上次来时更远的地方,她就还能有一笔新的收获。
只闻风声飞掠耳边,待他们再落地的时候,柳紫印蒙了。
虽然她的想法是按套路,但是她似乎忘记告诉儿子自己的套路是啥了。
她没觉得自己和初吉“飞了”多久,可是为啥,方向好像还是原来的方向,可是景致却完全不同了呢?
不见满地的碎石和较为开阔的地域,满是荆棘,而她和儿子正落在荆棘中心。
“儿子,你是不是近视呀?这么大一片荆棘,你居然也甘心跳下来?”
“并非甘心。”
“啥意思?”
垂眸之间,某印就见到初吉指了指自己脚下。
看过去,才发现他们的脚踝上青藤缠得很紧,大概因为旁边有一个她,孩子才不敢尝试脱身。
“不必在意,娘往后闪一闪,你破了这东西,先出去找你小舅舅和妹妹来。嘶!~”
初吉不及说话,她就体味到了什么叫“身处荆棘不动不伤”这话的真谛。
“娘别动,我用武元气震开它们试试。”
“儿子停手。”
柳紫印一把抓住孩子的手,因为她比孩子更早祭出丛蚕王蝶。
发现王蝶蝶翼上的腐毒彩屑对那些荆棘似乎一点伤害都起不到,而且,眼下分明是寒冬腊月,为何他身处的地带一派生机。
隐隐的,她还觉得脚下,由方才的冰凉变得有点温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