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有些酥麻,那东西还在里头,还很精神。“还要再来吗?”
“好几天没有抱你了,浑身都想得发疯。”康栎威在林景楠光光的后腰上掐了把,低头含住那已经被自己啃咬揉搓得发红略肿胀的乳‖头,故意拉扯了下,满意地听到那身“绵长”的低吟,心里又舒坦下来。
“阿威。”林景楠含含糊糊地叫了声,也不知道是在撒娇还是求饶,或者两者皆有。
“我喜欢你叫我的名字。”康栎威奖励似的吻了吻林景楠的唇。“谢谢你从来没有在这样的时刻弄错名字。”
“阿威。”林景楠睁大眼睛,抬手扶上康栎威的脸颊。“原来在我面前,你那么不自信,即使是现在吗?”
“景楠。”康栎威立刻扣住林景楠的腰,阻止他已经开始地特意使坏地扭动。“趁我还能克制,别浇油了。”
“为什么要克制?”另一只手很自然地扶上康栎威的胸膛,指尖灵巧地在上头滑动按压着。林景楠半垂着眼眸,用力收缩下了身体,感觉到内里的变化,得意地勾起嘴角。“阿威,我想你都发泄出来。”
“我怕伤着你。”康栎威极力克制着,额头抵在林景楠的肩膀上,呼吸一下比一下重。
“不会的,我没有那么弱,我说过,阿威,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弱,你可以……啊……你还突击呢!”
“我爱你,景楠,只是我一个人的。”
“你一个人的。”林景楠笑着回道,很快,唇就被封死了。
最后,还是很丢脸地给饿得停了下来。康栎威叫了外卖,然后两个人去洗了澡,如果不是外卖太快,浴室里估计也会有一场混战。吃得饱饱的两个人,相拥着入睡,谁也没有再说话,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想要翘班的林景楠和想要休假的康栎威都被局里的电话给吵醒。康栎威到底习惯了,训练有素,一分钟内就从沉睡状态调到高度紧张,几下就穿好衣服,还检查了下配枪,低头吻过还迷糊的林景楠后,冲出了门。
林景楠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眨了几下眼睛,终于也清晰了,抬手摸摸自己刚刚被亲吻过的地方,弱弱地叹了口气。伸过手摸到自己的手机,给秘书打了个电话,稍微交代了下这两天的事,就徇私给自己放了假。
靳昇的电话打来时,林景楠正在浴室给自己上药,没有受伤,只是有些红肿,在那种地方,总归不会很舒服。药是自己带来的,一直放在浴室的柜子里,康栎威似乎没有注意过,应该说,康栎威似乎从来没有注意过自己家里是不是多了些什么东西,也可能他知道,只是没有觉得有说的必要,因为那些都是必须的。
“我今天没去公司,要回一次那里。”林景楠边说边在厨房给自己找现成吃的。“你不用来过来接我,我自己打车过去就可以了。……想去拿些东西,不是大件的,我一个人就行,直接放兜里。……那也好,那我们在那见吧,不知道那棵滴水观音长得怎么样。……我会吃了饭再过来的,你不用等我。……一会儿见。”
林景楠说的“那里”,就是他和傅文仲的家,自从搬到康栎威这里来后,他一直都没有提到过那边,也没有和康栎威一起过去过,只是自己在上班的时候抽出时间去溜一下,隔一个礼拜去打扫下卫生。林景楠从来没有瞒着康栎威这些事情,只是他没有问过,所以也没有主动说而已。那部和傅文仲的专用手机也在那里放着,几个月不用不打,别说电早待机耗尽,就是连那个特殊电话号码,也已经被停机收回了。
放下电话,林景楠站在镜子前仔细地打量了下自己的脸。眼睛下有些阴影,不过不太明显。脖子上的吻痕可以用高领或者围巾遮挡,那么黑眼圈就戴墨镜好了,最多被路人多看两眼,不会有什么损失。
很多事请我们惊讶,不知所措,不是因为它发生了,而是因为它发生得太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