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哪儿委屈去,沉夏扁着嘴,低低喊着希声的名字。
听见他叫的凄凉,雪狼对他叫唤了几声,又想凑过来舔沉夏的脸。沉夏看着这只狼的眼睛,眨巴眨巴,脸上的表情忽而变得复杂而沉静。
“喂,你听得懂我的话?如果是,你叫一声!”他试探性的问。
话音刚落,雪狼便轻轻叫了一声。
沉夏定了定神,把整件事情联系起来,思想向后梳理了一遍:第一,他白天变成了猫,晚上变回了人;第二,晚上,希声不见了,家里多了一头狼;第三,这头狼听得懂他说话,主动来舔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神似乎……很温柔。
既然自己能够变成猫,那如果希声也变成了动物,并不是不可能的,对不对?
“你……你是希声?”沉夏歪着脑袋打量他,伸手试着,摸了摸他的脖子。
雪狼就是了。
沉夏一时来了兴趣,抱着希声的头揉呀揉的,他身上的毛挺长,还是全白的,这极大了满足了沉夏对狼这种生物最美的想象。
如果是头黑漆漆的狼,估计他不会揉的这么带劲。
折腾了半天,希声又把口水涂了沉夏一脸,从客厅闹腾到卧室,总算把他拱进浴室洗澡。沉夏抱着睡衣进去,想了想,拉开门,把希声给拖了进去。
希声处于狼形态时的力气比较大,他怕伤了沉夏,就不敢用爪子挡,结果……一不留神被沉夏扔进了浴缸里。
沉夏抻着胳膊,非常迅速地脱光了衣服,抱着希声贴在自己身上洗刷刷,先给他用了沐浴露,又拿了浴球来擦,看到希声想躲却躲不了,咯咯咯咯,笑得快岔了气。
从洗澡到帮希声吹干了毛,沉夏整整花了两个多小时,道士玩得不亦乐乎。
最后,终于累得躺在床上,一闭眼就睡觉了。
希声摇了摇雪白的狼头,叼着被子给他盖好,然后,趴在他身边,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慢慢进入了梦乡。
做了一晚上在大街上溜雪狼的梦,沉夏这晚睡得特别香,嘴角一直勾着笑。
第二天希声醒来时,望着他枕边的水渍,捂嘴笑了半天。抱着还迷迷糊糊打哈欠的沉夏,希声带着牛奶和蛋糕,开车往陈东家驶去。
路上喂饱了猫咪沉夏,还是把他往衣服里一塞,希声带着他开始查案。
打着方跃他们警局的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