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瞪大了眼。
“那个死字很淡，可是我能看得到，她的确是……”
“你冷静一点。”赵宇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也许是你看错了，那只是一颗痣而已。”
文清却紧抿着嘴唇：“不是的，我认识它……我认识的。那个标记……我从来没有……这说明……她，她是想杀了……杀了……”
文清没有说完，便噤了声。
赵宇觉得手足无措。
文清脸上惊恐更甚：“如果被那个人发现的话……他一定会杀了我……”
赵宇看着这样的文清，却一句话也说不出。
诡谲的气氛被猛然插进来的白小月的一句话打破：“赵先生，听说您收购了华滔地产？”
赵宇僵直着脖子，良久，点了点头。
“赵先生真是青年才俊，来，我敬您一杯，祝您的生意畅通无阻！”
赵宇接过她手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嗓子里的液体却不断翻腾着。他感到恶心，觉得他不是喝下了一杯酒，而是一盅满满的恶意。
赵宇放下电话，脸色煞白。
他在沙发上坐了很久，门铃突然响了，进来的竟然是当时一直在说不能再回来的文清。文清没有提及昨晚的争执，而是直接问他：“昨天晚上你是不是接到了通知文雅死讯的电话？”
赵宇点头。
“你……没有回答她吧。”
“我直接挂了电话。”
文清抿了下唇，叹了口气：“那就好，这次的电话不是活人打来的，绝对不是！”
“为什么……？”
文清垂下眼，却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也许过几天你会收到文雅的电话，他是来通知你张萱死讯的，他会告诉你张萱在前一天跳楼自杀摔成了肉饼，紧接着，如果你周围还有其他人被那个骷髅和那个死字害死，你会接到张萱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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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当地的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