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我要比想象中的更在乎羽夕。如果是“以退为进”的话,那么,我可以说,他成功了。
想归想,工作归工作。我从羽夕的话中回忆有关遗址的蛛丝马迹,却怎么也想不到任何石室可能存在的地方,就连角落里我都亲自翻过了,依旧不见踪影。
我开始佩服白玄族的祖先的伟大了。
我终究不是自怨自哀的人,既然我可以确认他曾经出现在我的生活中,那么,他将会再次出现在出现。
很快的,这句话就应验。
这一次是在医院,不是羽夕住院而是我。我一直以为他是与医院绝缘的生物。本来我也是,不过,今年除外。
这次,我是因为滚落山坡,大量出血,不得不送进了医院。虽然我并没有在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看到他的脸。不过,他在我身边已经能够。
陈礼伟虽然不敢怨,他还是将床边唯一的位子让给了他。
事故是发生在我们收拾行李下山的时候,这是记忆告诉我的。
羽夕看着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陈礼伟实在看不过去了,想说什么,被羽夕阻止了。我不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
“你们的感情和好?”我问。
“你还这么说,你找不知道,你昏迷了三天,如果不是羽夕,你已经直接进入太平间了。”
“是吗?”陈礼伟说话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了,我心里想。
“你还好意思说,你知不知道,当医生说,你的血型是稀有血型是我以为是世界末日了。”
“世界末日啊——”我不知该怎么说,我看着羽夕,他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倒是让他的大情敌在说,“羽夕,你——”
“你知道原因?”疑问句,又像是肯定。
我点点头,我也知道我这个血型很少见,但还算不上稀有,可能是地方医院的血库没有这种血型,我生大病一向都是往大城市跑的。“陈礼伟,我还以为你和羽夕会势不两立呢?”我打趣道,虽然我知道,现在无论环境和气氛都不适合。
“这个时候你还这么说?”
“那又如何?对了,队上的人呢?”我换了个话题。
“他们在镇上的宾馆里,很担心你。”
“放心,我恢复起来很快的。”这是事实。
虽然话题是考古队,但我的视线始终在羽夕身上。陈礼伟阿陈礼伟,你就这样把我拱手相让?
我看到羽夕有点坐立不安,挣扎几下,还是打算走出病房。
正打开门,有人推门进来。
羽夕看到他,连忙撇开视线,投向病房的脚落。
那个人,我认识。
“老爸?你怎么来了?”
“你们的任务结束,我本来想来看看你的,没想到看到的是血淋淋的你。”老爸是个没有幽默细胞的人,他只想开个玩笑,可惜没有任何效果。
“老爸真爱开玩笑。其实并不是都为了这吧。”我等意思是,并不止为了看我才来这里,林聿一定是对他说了什么,才让他想到来这里一趟,而这个原因就再这间病房里。我将视线投向羽夕,他有些坐立不安。
“要不是小夕,我大概只有看尸体的份了。”
“怎么都这样,好像没有羽夕我就死定了似的。对了,我没听错的话,你知道他叫羽夕?那他果然就是……”
“嗯——”老爸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向我解释,不过,我似乎知道答案了,从羽夕的故事里。
“果然——”我看着羽夕说,对陈礼伟说:“陈老师,你能出去一下吗?”
陈礼伟默不作声地离开了。
“老爸,你老实说吧。”
“他是你弟弟,亲弟弟。”
难怪,羽夕老是讲一些近亲乱伦的故事。还有,他不想让“他”知道的那个“他”,多半就是老爸了。
“不给我讲个故事吗?白玄族的族人不是个个擅长讲故事的吗?”我对父亲说。
“旻——”父亲叹了口气。
“他六年前来找过你,我们见过,虽然我没有那时的记忆,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吗?”我继续问。显然,老爸不想乖乖的回答,而羽夕同样的也不愿意回答。
我能猜到是,羽夕绝对不是老爸的私生子。至于其他的,我是猜不到了。
如果想要知道真相的话就要看他们的心情了。
“老爸,你好好想想再告诉我吧。还有,我的心脏很坚固,不会受不住打击的。”
看来老爸是妥协了。
他离开后,就剩下我和羽夕了。
“不过来。”我对他说,我全身上下包得跟猪头一样,根本就不能动。
羽夕点点头,坐到我身边。
“你一直都知道吧。”
“嗯,六年前,我一心想知道父亲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