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载的文明遗迹和沌水遗迹相似的。”礼伟补充道。
“如果,他们长期在山中生活,他们所使用的应该是巴蜀文字或蜀中文字。这中文字类似于象形文字,其每一个图案符号代表一定的意思。在石碑上,也有蜀中文字,但奇怪的是,它是夹杂在汉字中的。因此我参考汉字就可以进行解释。”
“小旻,说重点。”
“林聿,让我炫一下都不行吗。还有,我好歹也是你的表兄,不要老是小旻小旻的叫。”我表现的有些生气,当然,我并不是真的在生气。
“好了,好了,当我没说过。”
“我继续说。在文中提到了两个名字,其中一个是白玄。这里的白玄即使一个人的名字,又是祭祀的山神的名字。白玄是山中的一种神秘的生物,山里的兽类都惧怕他,他通体闪着一色的光芒,形状似虎又非虎……”
“银虎吗?”林聿直接提出了他疑问。
“不就像你的小麒?”陈礼伟终于想起那只一直在我身边小东西,他的想法,和我一开始的想法出其地一致。
“对了,我还没有提起过,我养了只小白虎。不过它和一般的白虎不同,并没有斑纹。林聿,你是学生物的你知道是为什么吗?”我问林聿。
“大概是白化子吧。缺少色素,所以没有花纹。普通白虎生下的幼虎有时候也没有明显的斑纹,等他长大了,就会长出斑纹的了。”
“但如果文中提及的银虎和小麒是同一品种的话就无法用白花子来解释了。它不可能存在那么久。而且突变白花子是很难成年的,因为这种生物无法得到大自然的保护,除非是在冰天雪地中,白色就是很好的保护色。”
“可能是在某一代突然变异,加之,白花子异于山林的其它动物,有的氏族会将它们饲养起来,但做圣兽之类的来祭拜,这样,这一变异就会延续下去。”
“我也这么想过,在石碑上有类似的内容。”我拿起拓本指出那一段,“每个十几年到几十年不等,都会将幼子送入山里作为山神的祭祀抚养长大。这些孩子中真正长大的并不多,因为送去的孩子大部分先天带有疾病,希望山神拯救他们的。他们很有可能是充当饲养员的角色,我想也有可能是被当做饲料。”
“是养人还是养虎啊?”陈礼伟感叹道。
“谁知道呢,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
真相啊……
像梦中的场景,昊离开了他从小生活的地方。
战火四起,他现在不是白玄的祭祀,不是为了白玄而活,他是王族的末世皇子,国人的精神支柱,为他的国家而活。
在战场上,他浴血奋战,美丽的脸颊沾满不知是谁的血痕,纤细的身体上布满伤痕。国人赞颂他的英勇,歌颂他的伟大,但它并不是为了国人,他不过是为了那片山林免于战火。
战争持续了十年。昊没有再回来。
十年后,昊的弟弟将他的骨灰带回沌水,埋葬于祭坛遥相而望的望月台上。
这篇碑文中没有提及昊的名字。
除了白玄的名字外,还有另一个人的名字——旻。
“在石碑下买的不适我,而是吾弟。”
避重就轻,我将梦境讲述给林聿听。当然,陈礼伟和宇真都不在场。
我当然知道作为科学工作者不应该相信梦境之说,但有时,梦境还是有所帮助,这是一种第六感,因为血缘的关系,我和林聿的第六感都很强,但宇真没有,他也不想让陈礼伟把他当作是异类。
林聿总是能很好的运用这种感知,我就不能,所以我只有让他解梦,他有这方面的天赋。
听完我的陈述,淋浴一本正经的得到了两个结论。
“第一,你欲求不满……”
我脸一红:“说正经的。”
“我说的很正经事啊,一个gay在意对男人中间却什么都不能做当然会做那种梦。”
“继续……”我无力。
“第二,你梦中的昊的名字在碑文中并没被有提及,但‘他’很有可能是存在过。你以前在某些文献中可能读到过,因为和你的名字的字形很像,而且,‘昊’和‘旻’本来就是由同一个字异化而来的,你在潜意识里记住了这个人的事迹,再加上受到碑文的影响,才使你做了这个梦。”
“但是,碑文中的白玄可是只老虎啊,我以前从来没有听到过白玄这个名字。”
“可能是‘山神’的称呼让你有先入为主的观念。或者你希望你家的小麒变成人和你嗨咻嗨咻?”
“嗨咻嗨咻,不要说的恶心巴几的好不好。”我叹了口气。对于确实,白虎的崇拜在四川云南的少数民族地区至今还有不少,对于白虎的崇敬是参杂着畏惧的复杂感情。
“不说了,你那只小家伙打算怎么办?你总要回城的,成里不准养大型兽类的。”
“到时候再说吧……”我含糊的回答。
“宇真,你去查一下,蜀中将领有没有名字中有带有‘昊’字的。”
“hao,哪个字?不是旻吗?”
“就是长得很想‘旻’的那个‘昊’。”
“你的意思是石碑上的‘笔误’。”
“不是笔误,那个时候可能那个字还不存在。小旻以前好像在哪里看到他的事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