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躯。
柱间吻过身下男人的下颌,一手抚上他的后腰髋骨处,刚才的端着酒杯,算是默认。
“恐怕那天晚上诺尔顿公爵就是听见了这首歌才会下车,”柱间支着下巴思索着,“凶手靠着这首歌将他引过去,将他杀害,又在旁边摆下白骨暗号。那么歌里面究竟藏了什么秘密呢?”
斑突然抬头,向水户询问:“安娜·格林和卡洛琳·菲尔德是什么关系?”
“她们是很好的朋友。”
“两个女人为了同一个男人起了争执还会是朋友?”
水户微愣,旁边沉思的柱间也转头看向他。斑靠坐在沙发上,注视着杯中的红酒,不紧不慢的娓娓道来:“我调查到的资料上说,在一次舞会上,阿尔伯特子爵邀请安娜做舞伴,卡洛琳却站出来制止。两个人大吵一架,不久之后卡洛琳便和一个医生订婚出国了。”
柱间回想起那天那个女人无名指上一圈浅色痕迹,眯起眼:“她是刻意隐瞒婚史。而她回来找安娜·格林,就有人借着安娜·格林失踪前唱过的曲子行凶杀人。”
“还有那些白骨。”斑低声补充。
“它的摆放含义确实匪夷所思。”
水户看着这两个思路永远保持着一致的男人,不知为何,突然有了几分难言的忧虑。太默契了,好似心意相通。哪怕是相交多年的挚友,乃至是心有灵犀的知己,都未必有这样的契合。可是柱间很清楚的说过,他们本该是……对手。
他们真的可以一直这样并肩走下去吗?
这不是她所能插手的。她帮不了他们。
她想了想,瞥见桌上随手搁置的一封请柬,突然道:“你们如果要查关于安娜的事情,也许该去暗中了解一下阿尔伯特子爵。这里正好有个不错的机会。”
柱间停下推理,等着她的下文。
“周末阿尔伯特子爵在自己的庄园举办了一场舞会,我收到了邀请。”水户翻开请柬,草草看了一遍,抬头看了眼柱间,最后转向斑,“我可以带上一名舞伴进场,你……”
斑皱起眉,一贯的绅士风度让他没有说出那句“我和你不熟”,漠然开口道:“不是该找柱间吗?”
水户嫌弃的看了一眼柱间,柱间自觉的解释:“我不会跳舞。”
斑也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在对上对方一脸无辜的表情后,突然觉得无言以对,别过脸冷冷发话:“我教你。”
第九章
宇智波斑此人素来敢作敢当,很少会对什么事情感到后悔。教千手柱间跳舞大概可以算是一件。
“你再踩我的脚我就把你整条腿卸下来。”舞曲又一次结束时,斑甩开柱间的手,撂下狠话,“我觉得必须要解剖一下你髋骨以下的这两根用于直立行走的玩意儿,它们真的可以被称作是‘腿’吗?”
他一边恶狠狠的开口,一边环视了一圈客厅——为了练习跳舞,所有家具摆设都被推到角落,腾出中间的空地。斑在角落处的沙发上坐下,头疼的揉了揉额角。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当他说出教柱间跳舞的话之后,对面那个叫漩涡水户的女人会以一种近乎哀悼的目光看向他。
柱间走到老唱片机1前关了音乐,略显尴尬的咳嗽一声:“很早之前我和我弟弟一起学过社交舞,然后那位教舞蹈的夫人当天就辞了这份工作。”
斑支着额头闭目养神,依稀被某个字眼触动:“你弟弟?”